萧远不敢硬闯,只能走近看了看,宫城内也貌似并无兵马走动,想是袁绍为了防止军士劫掠宫城,已经下了军令,保护宫城,任何人不得进入。
无奈,只能望城南奔去,到了右军衙门,萧远又恐被淳于琼或者右军其余各部人员认出,只能匆匆纵马飞驰而过看了一眼,整个右军衙门大开,也似空无一人。
只能去城南卞夫人那边撞撞运气了。
原来卞夫人住的小屋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军士搜寻过,萧远进去吼了一声,没有发现魏延,再往里走到卞夫人和徐家嫂子藏匿的窝棚,却早已空无一人,萧远进去看了看,整整齐齐,看起来应该是被曹操的军士搬了别的去处。
整个洛阳城寻了半日,如大海捞针一般,萧远也不敢在城内久留,只能又匆匆出了西门,往庄子去了。
谁知到了庄子,却远远便看见魏延在营地大口吃肉喝酒,还和王二徐晃大声说笑。
萧远纵马疾驰,飞身下马冲上去抱住魏延道:
“你这狗二哈,我在城里寻了你半日,你却在此喝酒吃肉!”
魏延被萧远熊抱得喘不过气来,大声道:“主公饶命,我要憋死了!”
萧远哈哈大笑放了魏延,道:
“你怎么此时才出来。”
魏延道:“主公你且不知,城门都有军士把守,我只能扮作百姓,背了一个路上的老人家一起出城,说是和家人都失散了,只我一人背着爷爷逃难,又塞了一两银子,那军士看我可怜,才放我出来的。”
萧远大笑道:“你这厮,不会把老人家强行背出来了吧?”
“没有没有,那老人家确实是和家人失散了,要出城去寻。”魏延说了,用手拽了拽萧远,挤眉弄眼了几下。
萧远被魏延拖到屋后僻静处,方才开始在怀里摸索。
萧远见了,心想你们这哼哈二将还真个个都是人才,莫不是这二哈又能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出来。
却没想到魏延怀里摸出一个丝绸包裹,颤抖着手解开上头的结,一掀开,萧远见了,心头剧震,简直心头一万头羊驼跑过。
魏延手里,一方三寸许白玉印,羊脂白中透着微微绿光,印右上角缺了一角,确是用金镶了,金玉相间,竟是纹丝无缝,印上雕数条盘龙,环刻二龙戏珠,拿了反过来看,雕着个篆字,萧远勉强认了四字“受……命于……天!”
“传国玉玺!”萧远不由得喊了出来。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萧远也不由得手抖了起来,魏延虽然不知道传国玉玺是什么,见了萧远严肃的表情,问道:“主公,这玩意,很值钱么?”
萧远一脸黑线,手中这玩意,还真的不能用钱来衡量……孙策这个败家子用它换了两千兵马,要是不算后来打下三分天下的东吴,那绝对是亏大了。
历史上,若是没有这玩意,任你再英明神武,文治武功天下无敌,震古烁今,自号当了皇帝也只能算是“白板皇帝”。
先秦以降,帝王唯一的信物。
今天,这玩意竟然落在了魏延手里。
“魏延,你好好说与我听,你到底怎么弄到这玩意的?”
魏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打,打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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