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忙持了长槊,出了营房,却见吕布大马金刀地持槊立于营房前,见萧远出来,大喝道:“萧远儿,快,人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萧远心中咯噔一下,果然还是没有瞒住这吕布,却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照道理董卓不应该会跟吕布实情,如果了,也必然居中调停,不至于把这头战斗力9999的藏獒放出来咬自己。
现在自己身边只有一个王二,飞熊军不指望能帮上忙,何况吕布本来就是这支军队的上官,起来,形势非常险恶。
“萧远参见吕将军!”萧远按下级参见上级之礼见过吕布。
“好!好!你若还认我为上官便好,人呢?在哪里,快快交出来,否则,必要了你的狗头!”
“吕将军在什么人,萧远不明白。”
“你莫要在此装糊涂,王司徒之女!”
“哦,此人已由太师亲允,许配与我,现在已经成亲,吕将军如此,可是颇为无礼啊!”萧远道。
此时的营门外,早已汇集了一群吃瓜兵丁,有萧远所属飞熊军,也有郭汜的手下,郭汜自然不肯出来,只躲在营内听军士传报,乐得个坐山观虎斗。
“什么?太师亲允?我不信!你竟敢再三诓骗于我,纳命来!”
不待萧远作任何辩解,吕布便挥了方画戟,径直朝萧远冲来,萧远一见情形不妙,转头便往营房内跑去,顺手抓了自己刚才出门时靠在墙边的长槊。
吕布一戟挥出,倒是吓得一圈吃瓜军士门一哄而散,退出三五丈开外去,大家皆知道这位吕布大人勇力下无双,今要是只看个热闹被削去了脑袋,却太不值得。
萧远持了长槊,也不和吕布交锋,只直奔营房大厅,里面郭汜正坐于堂前美滋滋地喝酒,萧远胡乱大喊道:
“吕将军杀人啦,郭将军救我……”
郭汜还没反应过来,吕布已杀进厅堂,挥戟打翻了三五张案几,萧远却只拖着槊在屋内躲闪,专往郭汜身后跑,屋子不大,吕布却施展不开,又隔着一个还拿着酒杯呆坐着的郭汜,哪里打得到萧远。
“吕将军,这是何故啊,这,这成何体统啊。”
虽然吕布是自己上官,但这不由分拿着兵器在房内要杀人却是郭汜第一次见,萧远奸猾,只躲在郭汜身后,吕布几下突刺,却差点正中郭汜,倒把郭汜也惹恼了。
“吕布大人,停手,停手,凡事好话,实在不行,还有太师作主啊。”
郭汜丢了酒杯,站了起来,时迟,那时快,萧远瞅见郭汜身形,故意卖了个破绽,脚往地上案几一绊,径直倒下。
吕布看得真切,瞅准一戟捅来,却恰赶上郭汜往这边一晃,吕布见了,牙一咬,竟不肯收戟,加力往前一刺!
方画戟从郭汜身上穿过,毫不迟滞,径直往快要摔倒在地的萧远刺去,萧远早有防备,双手举槊往上一顶,却正好卡住方画戟枝,戟尖堪堪停滞于萧远鼻尖前,吕布正待加力,萧远用力一顶,掀开方画戟和倒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地郭汜,翻身闪出去三五丈外,往围观的人群中冲去,同时大喊道:“杀人啦!”
一众军士见吕布竟然真的痛下杀手,郭汜已倒于血泊之中,不由得纷纷作鸟兽散,萧远挤在人群之中出了营门,便往外逃去,半炷香功夫,便消失在长安的街市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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