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道:“陷阵营得到的命令是明晨卯时出发,大典吉时是午时。”
“出发得这么早?”萧远皱了皱眉头,“知道其他部队的出发时间吗?”
“全都一样,辰时之前必须到达点卯。”
荀攸道:“将军,我们几人计议已定,你可带飞熊军辰时出发,以执行秘密警戒任务为由带飞熊军出城,出城之后引军即往西走,把队伍带出城后,便可借故离队,飞熊军由王二带队,再继续往西走三十里扎营。”
“到鹿山南面后,将军从此处沿山麓而行,到这里有个无人住的草屋,距离受禅台只有两里地,届时我们会以四处巡查为由派股队伍经过,将军便可乘机混入队中,回到陷阵营。”
“萧远你回营之后,就全靠你指挥了。”高顺接道,俨然已把萧远当做主心骨。
萧远自是不做假惺惺的推让,道:“诸位,受禅台下,一切听我指挥,吕布一杀董卓,台下一万北军必然大乱,而且很有可能自相残杀,请诸位牢记,我们的目的不是参与到北军的厮杀当中去,徐晃,上次我交代你的阵型布置的如何?”
徐晃回道:“一切按主公你的想法做了安排。”
徐晃用手沾了酒,在桌上画了图形,道:“我军地形占优,列于受禅台前,届时,前排二百人为精锐步卒,皆是骁勇善战之士,号令一出,冲上受禅台,制服百官。”
“后排五百人,皆持大盾,中间四百人,手持丈二长枪,此皆原陷阵营之军,由伯义亲率,号令一下,全军转向,横盾持矛,严阵以待,后面列阵的骑兵如不退后几十丈再组织冲阵,绝无冲过来的可能!”
“好!”萧远赞道:
“如此,便万无一失,届时董贼一死,西凉军必军心涣散,又互相厮杀起来,不可能组织起有效的冲阵,我军只需原地待命,无令不可擅自出击,只听我号令行事。”
荀攸道:“董贼被杀之后,大事尚未完成,我军可有其他任务?”
萧远摇了摇头,哂笑道:“王司徒运筹帷幄,想是已一切安排妥当,却不肯告诉我,可能也不打算让我等参与。”
荀攸锁了眉头道:“如此,人心不可测,萧远你不可毫无防备。”
萧远叹了口气,摇头道:“王司徒此人,虽老谋深算,但总不至于……,倒是吕布此人,到时候要多加提防,以防节外生枝。”
众人齐声称是,萧远又与众人再把整个过程、时间、地点校核了一遍,交代再三,便令散了会,各自回营不提。
回营的路上,萧远暗自思量,受禅台刺董之后,到底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呢?王司徒啊王司徒,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能容得下吕布,应该不至于容不下一个萧远吧……
历史上的王允,在刺杀董卓之后,与吕布共掌朝局,又把破烂的大汉朝廷支撑了一年左右,而如今,萧远的出现,会打破这个局面吗?未来的走向又会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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