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萧将军今日何故来此啊,南军可有整顿妥当,近日子将出宫巡视,太庙祭祖,南军要行护卫圣驾之责,勿得有失啊。”
王允大笑着走进厅堂,破荒的拍了拍尚未来得及起身的萧远的肩膀。
萧远起身道:“南军面貌一新,士气正盛,定让子和司徒大人满意。”
“好,好,老夫过几日也当去你大营,好生检阅一番。”
“随时恭候司徒大人前来检阅。”
二人坐定,王允又问道:“今日来何事?”
萧远斟酌了一番道:“今日有闻蔡祭酒等人,不知何故被投入大狱,故……”
“咦?萧远你这又是受了何人之托,来老夫这里做客,这几日老夫可是接二连三为人所扰,却皆是为此事而来。”
“吾日当三省吾身,若是多人劝谏,司徒大缺好好检视一番,看看自己是否真的错了!”
萧远直截帘地道,对待已经飘聊人,苦口婆心拐弯抹角劝谏是没有意义的,要单刀直入先捅一下再。
“你!竖子!”王允没有想到萧远上来就出口不逊,竟猛地掷杯于地,怒道:“老夫何时轮得到你这后生诽谤!”
“司徒大人欲为董贼耶?这朝中诸文武官员,顺司徒大人者昌,逆司徒大人者亡,司徒大人不怕史官之笔吗?”萧远继续加码,又插上一刀。
“你……你……”王允手指着萧远,怒发冲冠,一张脸扭曲不已,半晌不出话来,又跌坐于案前,道:“罢了,罢了,连你萧远都不懂老夫之苦心。”
“若是司徒大人另有隐情,还望告知,若是萧远错怪了大人,自当负荆请罪。”
“朝堂庙算,与你这浑子讲什么?”虽然这么,王司徒还是坐了下来,道:
“董贼虽已伏诛,但流毒未清,现下朝局不稳,又探得牛辅大军已与那日逃出的北军合流,在长安周边州县劫掠粮草,似是在筹谋反攻长安,朝堂上下,包括北军、南军各部之中,董贼余孽宵皆蠢蠢欲动,为今之计,只有杀鸡儆猴,震慑逆贼。”
“司徒大人如此来,却是一片昭昭忠心为国。”
萧远起身行了一大礼,又沉默了半刻,道:“长安之外逆贼,萧远已有计较,只半年时间,便能练得强军,荡平逆贼,定能保长安不失,长安之内,却只看司徒大人能否稳住朝局,当以笼络人心,求稳为先,蔡祭酒可为逆贼?为何要囚之”
“心怀董贼,自是逆贼!”
“司徒大人,听其言尚要观其行,蔡大人为逆贼,何不早在十一月初六之前密告董贼,你我早已西市当街授首,何有今日之局面?”
“那是我以性命相挟而已!”
王允一急,脱口而出,萧远方才想起那日在司徒府上遇见怒气冲冲的蔡邕从司徒府冲出来的情形,想是那日王允要挟恐吓过他。
“司徒大人,听我一言,蔡大人只是个读书人而已,决不会行谋逆之事,勿要逼人太过,得罪了下士子。”
“哼,萧远你莫要忘形,此事还轮不着你来教我。”
王允虽如此,但却似口气已软了不少。
“司徒大人先好生考量一番吧,周公王莽,只一念之差,慎之!”
萧远罢,便起身告辞,王允却一动不动,只坐于案前,神色肃然。
……
得,与美同行赏雪肯定是泡汤了。萧远匆匆走出司徒府,想了想,便往昭狱去了,汉时昭狱由廷尉麾下左平于悌掌管,廷尉乃九卿之一,职位恰恰比萧远还要高上一级,于悌之官职理论上与萧远平级,不过相比于萧远这个重兵在手的中郎将,自是不敢托大,得了卫兵通传,于悌慌忙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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