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子,官升的飞快,竟不再来找我喝酒了!”
萧远腆着脸道:“桥大人,幸会幸会,酒是要喝的,就是不知道自到了长安,您这桥府搬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寻了好几日。”
“休得唬我,若是有心,还找不着?”桥其悻悻然背了手,鄙视的眼神看着萧远。
萧远声道:“桥大人,自洛阳之时萧远就在谋划诛杀董贼大计,哪里敢四处走动,连累大人,董贼擢升我为陷阵营军司马的时候,还特地打探过我的底细,知道我乃桥大人远亲,若事有不谐,恐累及大人啊。”
“哼,我早就算的你进了洛阳城,便是要搅动风云,近日连升数级,可莫要忘帘日我提携之恩。”
萧远一听,便道:“桥大人你这买卖做的可好,我当时可是用宝石和你换的,当时是你的银货两讫,个不相欠,怎么今日又出尔反尔,你……你这个老骗子。”
桥其听得萧远大声囔囔,慌忙拖了萧远到一边,“诶,这个嘛,官场上的事,怎么可以骗呢,日后同朝为官,我两自得互相提携才是啊,萧远你可不要有了司徒大人撑腰,便得意忘形啊。”
萧远道:“如此,桥大人有话便直吧,萧远亦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桥其悄悄附耳道:“今日朝议,必提关外诸侯之事,王司徒一向对诸侯多有成见,欲定下方略,皆视为逆贼,将出檄文,号令下一一讨之。”
萧远听了,不禁哑然,自己这老丈人怕是飘得可以了,自己长安尚为贼所困,岌岌可危,自身难保,还敢以子令发出檄文,这不是直接逼各路诸侯造反吗?
“此事我亦不赞成,不过我官职卑微,恐这朝议之时,并无我话的机会啊。”
“非也,萧远你现下手握南军,为新起之秀,子必然问询与你,你便可出言反对此事,诸侯中,多有心向朝廷者,怎可一概而论。”
桥其自然是惦记着自己的兄弟桥瑁,又担心王允一旦将此事定性,自己桥家也要遭殃,最近这司徒大人可是威风的很,发起狠来,连自己的多年好友蔡邕都关了起来。
此事,一黄门进了厅内,大喊道:“诸位大人,上朝咯!”
众人听了,忙按官职序列,依次排队出了偏厅,萧远哪里识得这众官员身上官服花色所代表的官阶大,只能稀里糊涂混在队列里跟着一起前校却惹得一众文武官员嫌弃。
“此人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谁家公子?”
一黄门慌忙拖了萧远出列,声道:“这位大人,你可别乱排啊,这列可都是皇亲勋贵,都姓刘的。”
“这位大人,你排这里……不合适吧,你前面是太常大人,后面是卫尉大人,你这……”
,惹不起惹不起,以为自己当了中郎将便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了,进了这未央宫才知道官啊,萧远缀在长长队伍的尾巴上,使劲往前看,竟连远处高台上的人面都看不清。只能稀里糊涂跟着前头官员一起行礼,山呼万岁。
终于,萧远也卷进了这大汉王朝的风眼,且看风云变化,九州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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