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常当然是自愿持节出使,若是能降伏吕布与你萧远之人是马日磾,那持节出使诸侯的便是老夫,无论内外,皆是为大汉竭智尽忠而已。”
一旁王贤听了此话,紧张的看了看萧远,似是担心萧远有所介怀,然萧远却丝毫未动,只待听王允之下文。
王允继续道:“如今我大汉已危如累卵,无论内外,无非是尽臣子之人事,余者,听命而已。”
萧远又问道:“那司徒大人为何要无故拘押蔡大人?”
“无故?蔡邕其人,一书生耳,关上几日,是为他依附董贼之教训而已,过几日便放了,实与此事无干。”
萧远听了,沉默了片刻,站起身对着王允郑重行了一大礼,道:
“子妄自揣测,误解司徒大人良苦用心了,司徒大人与马太常实乃真大汉忠臣,国之柱石也。”
王允瞥了瞥萧远,道:“起来吧,老夫行事,自不怕旁人误解,但你萧远是自家人,故今日要与你清楚此事。”
萧远听了“自家人”三字,大喜,又朝王允拜了一拜:“那昨日把我在洛阳之功上达听,也是司徒大人所为了?萧远在此再谢大人!”
王允道:“吕布与你共掌洛阳城军权,他强你弱,于公于私,老夫都要维护于你,自然要再助你添上一些分量。”
“对了,司徒大人,今日朝议中另一事,萧远不解,为何要让吕布主动出击啊?如此犯险,实是置长安于险境啊。”
“此乃吕布立功心切,坚持己见,老夫恐其生疑,不便多劝,故只能先应允了他,只能日后再做计较了。此事我也正要与你商量,吕布若是出城,你所掌之南军便是城内唯一能战之军,你当好好训练,来日必有大用。”
“是!只不过……依我之见,此非常时刻,当立即紧闭所有城关,以土石封门,方可保万无一失啊。”
“你之意见,我早与吕布听,此人亦刚愎自用,又多疑,诛杀董贼之后,又居功自傲,自然不愿依计行事,老夫也无可奈何。”
萧远想了想,吕布此人,的确是属于智力25还不听劝那种,后期饶是陈宫智谋百出都救不了他,现下的确别无他法,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允又道:
“你来长安也有些时候了,又做了中郎将,为何还住在军营之中啊?像什么样子,抓紧置办一处好些的宅子。”
“买宅子做什么?司徒大人是觉得房价会涨吗?”萧远好奇地问道,心中暗道这司徒大人也炒房?
王允哼地一声,怒道:“混子,你……你……,难道你就一辈子住军营吗?”
萧远看着王司徒莫名其妙发飙,愣了半晌,又看一旁王贤挤眉弄眼手指后堂,方才领悟道:“是!立刻去买,马上,马上!”
望着萧远屁颠屁颠出门地情形,王贤对自己父亲问道:
“父亲大人,姊姊是要出嫁了吗?”
“是啊,一则你姊姊都快十六了,已是错过了年纪,二则这混子现下正春风得意,再不下手,便要被别家抢了去了,今日便有好几人向我打听这子的底细。”王允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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