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十二月甘五,司徒府。
萧远受邀至司徒府赴宴。
邀请得颇为正式,特地派了管家来通知,倒让萧远有点紧张。
到了司徒府,却发现门外早有客先到了。
“中郎将大人,请,请。”
管家殷勤地引了萧远进门至会客厅,王允迎了出来,萧远走近一看,却正是吕布坐于屋内席上,两人四目相交,不禁双双脸色一变。
萧远愣了一下,随即便大刺刺地坐了下来,吕布自萧远进门,目光却一直盯着萧远未曾离开,似要用氪金眼把萧远烧穿。
“司徒大人,此乃何意啊。”吕布往口中灌了一杯酒,略带怒气的问道。
“奉先稍安,大战在即,二位皆国之虎臣,肱骨栋梁之才,须得精诚合作才是,今日老夫便倚老卖老,为你们和和,来,今日只你我三人,请先共饮此杯!”
吕布听了,又自顾饮了一杯道:“竖子何德何能,敢与吾相提并论。”
萧远听了,也不生气,举杯只朝王允道:“司徒大人所言极是,贼军近日异动频繁,我料半月之内,必有动作。”
吕布道:“区区牛辅郭汜,何足挂齿,我昨日已探得其藏粮草之处,明日我率五千轻骑出城突袭,便一把火烧了它,管教这数万贼军撑不过明年春。”
萧远心中一动,却不及开口,王允听了,忙问道:“情报可靠?”
吕布道:“我折损了数十侦骑,方才探得,贼军粮草在这半月之内源源不断运往西门十里外一处粮仓,粮仓有重兵把守,每日车辆进出,络绎不绝,距敌军大营不足两里,近日干物燥,我只需三更之时,轻骑而出一把火烧了它,敌军无粮草则自散!”
王允摸了摸胡子,点头道:“若真当如此,实乃破敌之良机,只是出城迎敌,实是凶险之事,须得好生计较。”
“哈哈,司徒大人放心,我已计议周全,此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再过几日,贼军聚集于城门之下,围困长安,要再偷袭粮草却是再无可能了。”
王允犹豫片刻,朝萧远道:“行军打仗,实非老夫所长,不知萧远你意下如何?”
萧远本不想话,既王司徒问起,便道:“若情报属实,确是破敌良机,只恐贼军见我军侦骑探过,已加强了粮仓防卫,甚至故布陷阱,则我军危矣。”
王允点零头道:“此乃老成之言,奉先,行军打仗之事,当由你一言而决,老夫也知你忠心为国,立功心切,只提醒一二,若你有失,长安危矣,切记,切记啊。”
吕布道:“司徒大人爱护之心,布铭记于心,必一切筹划妥当方出城,司徒大人就等我好消息吧。”
王允听了,便不再多,只一个劲劝吕布喝酒,萧远本就不想多言,一顿宴席倒吃的索然无味,吕布也不理会萧远,再喝了几杯,便匆匆告辞。
吕布走后,萧远方才道:“此内忧外患之际,实不应主动出击。”
王允点零头道:“萧远,为今之计,你的南军也要上战场了,准备好了没樱”
萧远道:“南军之中,可战之军有五千人,司徒大人,能否请旨,让南军从即日起,协防西门守卫。”
“哦?如此安排,吕布必然介怀,有这个必要吗?”
萧远郑重回道:“非常必要,若晚了,我恐长安有失。”
“哦?你的意思是……?”
“吕布北军之中,必还有不少董贼叛逆,若是开门献城,长安休矣。”
王允点零头,道:“此事,我立刻进宫面圣,去求子下旨,如此吕布方不疑有它。”
……
王允前脚刚出府,萧远便威逼利诱王贤叫来了王青。
“走,我带你出门去。”
王青红了脸道:“等一下,我回房……”
“别换衣服了,这身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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