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好好的拳法不练,你要和我学暗器?”钱三才对于张勇的选择感到十分困惑。
然而张勇也不太可能告诉他,自己的拳法已经到顶了,练了没啥用。
毕竟高手的寂寞,一般人很难懂。
于是张勇好说歹说,一番软磨硬泡之下,钱三才终于是不情不愿地将暗器交给了他。
出乎张勇的预料的是,这碧鳞针法升级居然需要35点的侠义值,比金翅功和癸水心法都要强上半筹,乃是实打实的玄阶武学。
玄阶垫底那也是玄阶,张勇的心情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
“这个出针的手法啊,需要注意三个点。”既然教了,钱三才还是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老师的职责,打算把碧鳞针法需要注意的点细细说给张勇。
然而...
“老钱啊,我看咱学得也差不多了,你去忙你的吧。”
学习?学个屁!侠义值它不香吗?张勇得意地想道。
“???”
好吧,天才的世界,钱三才感觉自己不懂。
打发走了钱三才,隐约听见他被宋仁杰拉去比棍了,张勇在回房间的路上,又瞧见了蹲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怨念的梁存义。
“诶,存义啊,咋回事啊?你不是和他们去收过路费了吗?”张勇关切地问道。
谁知那梁存义一声不吭,只是身上散发的怨念更加浓郁了。
张勇靠在一旁坐下,略显亲近地说道:“有啥事给你勇哥说,咱两谁跟谁啊。”
梁存义把身子撇开,不过好歹算开了口:“有啥好说的,你们都是一类人。”
“你别理他了,这小子脑袋进水了。”上空,常言的脑袋突然伸了出来,挤眉弄眼地说道。
话音刚落,梁存义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起身跑开了。
张勇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这...咋回事儿啊?”
常言顺势坐在了梁存义的空位:“哎,这臭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自打听说了天雄棍的事情以后,整个人就魔怔了,咱们在那儿收过路费,这小子一个劲添乱,这不收那不收的,不收咱们吃屁啊?”
这感情还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张勇想道。
“拜托,咱们是癸水堂,天正教的,天正教是啥,那是魔教。啧啧,搞不清楚自己位置。”常言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张勇在一旁安慰道:“还是个年轻人,听见一些正义的事情就热血沸腾,长大一些就好了。”
可心里的思绪已经飘到了癸水堂的阶段性任务上。策反梁存义,那可是一千点的侠义值,看上去很有戏啊。
“癸水堂待他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住,还有武功练,外面多少人想找还找不到。”
张勇心痒难耐,打断了常言的抱怨:“我去说说他,他还小,不懂事儿,讲明白就好了。”
“哎,交给你了,还是张勇你靠谱。”常言坐在地上,对张勇竖了个大姆指。
挥别了常言,张勇转过身,嘴角扬起了大灰狼的微笑。
后院的练武场里,梁存义抱着长棍坐在角落。
“存义啊,还在生气呢?”张勇慢慢靠近小白兔...哦不,现在在他眼中是大肥羊。
“我给你说,你别听他们的,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张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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