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笨啊,能瞧出些里面的门道。”
张勇夸赞了一下。
梁存义抄录的那一册,便是张勇凭借着系统中的记载,还有自己的使用感受,整理出来的大日真诀秘籍。
毕竟,真要坑蒙拐骗着让梁存义抄录这么多毫无意义的东西,感觉有些说不过去。
张勇叮嘱道:“你师父交代了,这本秘籍你收好,不过吐纳法炼至大成之前,不可转练这门内功。”
三个月过去,在张勇时不时地系统加持下,梁存义的吐纳法已经快要达到了融会贯通的境界,再潜心修炼个一两年,吐纳法大成也没什么问题。
张勇正沉浸在为人师的快乐之中,谁知道梁存义眼眶一红,哽咽地说道:“张哥,你老实告诉我,师父是不是快不行了......”
“谁他娘的给你说我...我兄弟不行了?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啊?!”
“可是,师父又是拿秘籍,又是交代很久以后的事情。”
“这不是担心你拿到就瞎练嘛,至于秘籍嘛...”
张勇老脸一热。
“你的字写得好看一些,你师父说顺便给换了。”
一想到自己用毛笔勾出来那狗刨一样的文字,张勇不禁泪目。
“你真没骗我?”
随即又瞧了瞧书册的文字。
“这字...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梁存义点了点头,转忧为喜。
张勇恼羞成怒:“好了,赶紧抄完,等你武功有成再好好参悟,这些前辈高人的怪异笔迹,极有可能是蕴藏着武学真意,你现在看不出来也正常。”
一边说着一边独自出了书房,留梁存义一人在此抄录。
“哎,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
张勇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不见为净。
算了算时辰,张勇去到房间搬运了一个周天的内功,然后回来将梁存义抄录的纸张整理成册子。
待天色暗下来后,去厨房顺了些生肉出门,悄悄摸到了癸水堂外围的屋顶。
“你可别找回到书房那边了。”张勇一边祈祷着,一边紧紧盯着夜空,生怕错过了带回消息的大鸟。
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了,在屋顶守了没多久,隐隐约约就见着一个黑影进入了视野。
鸟儿在凉州城的空盘旋了几圈,然后直直朝着他的位置俯冲下来。
张勇一抬胳膊,手臂将其稳稳接住。
“咱们以后约定一个地方可以不?”
张勇也不管这鸟儿听不听得懂,带着他来到城北郊外的一颗显眼的大树下,同时把手中的肉食喂给它。
“以后咱就在这里碰头?”
“啾啾~”脑袋一撇,叫唤两声,好像是回答了张勇的提议,接着又埋头啃起肉来。
“就当是你听懂了吧。”张勇小心翼翼地摸向纤细地鸟腿。
没有被反手一啄,顺利取到了字条,张勇松了口气,读了起来。
“不错的消息,贡献不小,褚伯习乃武国皇室豢养的高手,你多加小心。夜明珠需要观其色泽质地,明早凉州北城门,你可与带来钱财之人商量。”
切,光说贡献不小,也不说值多少。张勇看出了里面的门道,心中诽谤着销毁了字条。
“大麻雀,你慢慢吃啊。”
张勇打了声招呼,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今早宋立德地到来带给了他不小的危机感,因而越发期待起明天三岔镇一行的收获。
长夜漫漫,张勇躺在床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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