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助?你该不会觉得咱们癸水堂这十几号人,能对战事有什么帮助吧?”
面对钱三才的诘问,许三笑着回道:“御敌于国门之外,自然是交给冯总兵想办法,但这凉州城内隐患不除,将士们也难以安心于战事。”
孟良装模作样地问道:“不知所谓的隐患是指?”
“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吧?”
见三人没有接话,许三无奈一笑。
“看来各位对我还有些提防,这也难怪。不过大家可以想一想,若冯总兵真如那宋立德一般投靠了敌国,此刻两界岭外的军队,恐怕已经入城了吧?这是否能佐证冯总兵的想法?”
“回过头来,癸水堂的各位想来也不愿见到武国进入凉州吧?就凭这些年来的争执,还有当年天正教迁出武国的渊源。”
钱三才点了点头:“倒也是这个理。”
“那你不妨说说,冯总兵需要我等做些什么?”
见许三面露喜色,孟良赶紧又补了一句:“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具体的还得召集癸水堂的大伙儿商议一番。”
“这我明白。”
许三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癸水堂的诸位,对那弘武会,能有几分胜算。”
“这你可就说笑了,我癸水堂不过是残兵败将,躲在城南苟延残喘,哪里敢说什么胜算。”
许三一脸疑惑。
“那褚伯习难道不是你们癸水堂所杀?能这般不着痕迹地除掉一个高手,对付弘武会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如果...”
孟良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从何处得知,褚伯习是死于癸水堂之手?”
许三笑了笑:“你们放心,这只是出于冯总兵的推测,旁人并不知晓。”
“那我只能说,冯总兵推测错了,褚伯习并非死于我等之手,癸水堂如今也没有能力对付弘武会。”
“那若是再加马家呢?”
许三接着分析起来。
“阅景楼背靠景国,乐得看咱们两虎相争,想必不会插手。褚伯习死后,弘武会除了许兴国也没有什么高手,如果集合你们两方之力,灭掉弘武会应该不是难事。”
钱三才笑了笑:“那冯总兵为何不去问问阅景楼,若是能得景国相助,莫说一个弘武会,即便是武国之危也是顷刻便解。”
一句话将他堵得没了下文。
良久,许三摇头一叹:“也罢,原本也不该指望什么。只是腹背受敌之下,哪怕冯总兵能力通天,又能如何施为?”
说完便站起了身。
孟良高声道:“若冯总兵能得马家相助,我癸水堂自然也会略尽绵力。”
“那便先行谢过诸位了。”
许三无力地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等见到人走远了,乐欣颜埋怨地看了钱三才一眼:“你那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钱三才无所谓道:“实话实说嘛,再说了,这人是不是冯总兵的人都还难说,别忘了咱们堂口还有个会易容术的。”
“我看你啊,行事是越来越像张勇了,顾头不顾尾的。”
孟良摆了摆手:“老钱的话倒没什么,张勇回来之前,确实不宜招惹麻烦。不管他是不是冯总兵的人,咱们都不能把态度表得太明。”
“那隧道的事情怎么办?不管这人真假,他所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冯总兵应该不是武国那边的人。”
孟良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今晚我亲自去一趟,将此事告知冯总兵,至于能有多大作用,就看他自己安排了。”
“嗯,那你自己小心。”
乐欣颜还在担心着孟良的安危,然而一场针对癸水堂的风暴正缓缓聚集。
凉州城北城门,武国铁蹄之下,守备明显严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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