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启年,你说我现在将你绑了送回那沧州府还来得及领赏金不?”
“应该还来得及,你没看见那帮追我的人,眼睛都红了,赏金定然也不低!”,想到这里我还有些得意,赏金高说明我也是有身价的人。
“那你说我领了赏金之后一溜,你再和那沧州府将你的身份亮出来,我们不就白得一份赏金?”,王小花将那身下的马拉住,直勾勾的看着我。
“方案倒是可行,但是风险太大,若是那沧州府衙不由分说将我砍了,提着我的大脑袋去找鉴察院领赏怎么办?若是他们不相信那令牌是真的怎么办?若是那老狐狸给我的就是一块假令牌怎么办?若是你没有了我以后可怎么办?”
“倒是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也看你那令牌也不像真的,和扔进火堆里烧过似的,除了最后一条,是划不来,还是算了,走吧,我爹爹定当想我想的都瘦了......”
“那为什么要除却最后一条?难道我对于你就这么不重要么?你就如此绝情吗,哎呀,我的心疼,不行了,我要掉下马了.......”
“你对于我不重要,我对于你重要,这不是你当日从雾渡河出来和我说的吗?”
“是是是,你再重我都要,这所谓重要.......”
我吃痛之下的惨叫声惊起了沧州北郊树林中一众鸟来。
后来等我又见到陈萍萍问他那令牌上的图是怎么回事,他笑的差点从轮椅上滚下去,他说那不是一个腿,是一个字,是“豕”,鉴察院对于外出的暗探以十二生肖排序,我是那属猪的。
小姐姐曾经也对我说过:“没文化,真可怕!”,那日陈萍萍也这么说,但是我不能这么回去和王小花说,那我不是找揍么,腿就腿吧,总比那猪好些。
......
两日之后的傍晚,我们赶在日落之前到了雾渡河镇,骑着马站在镇口,我感叹这两个月的变化。我由一个游手好闲的有为青年摇身一变,成了天下最强国底下最厉害的衙门的一名公职人员,感叹这世道沧桑,人心不古........
还没等我感叹完,我的马就被王小花给使劲抽了一鞭子,差点将我的舌头给自己咬了。
雾渡河镇依旧和我们两个月前走时一模一样,街上的的人熙熙攘攘,但是看见我们两都纷纷躲避,还指指点点,甚至是侧目。
这是怎么回事?我俩就简单的私个奔,俩月回来就成了你们千夫所指的不耻狗男女了么,你们这群猥琐之人,有多少不是当年从那河对岸私奔过来的?
正当我要下马叉着腰将这伙忘恩负义之徒臭骂一顿之时,却看见王小花急切的跑进了她家的酒肆当中,神色有些不对。
我将两匹马拴好,跟着进入了那我平日里蹭酒喝的酒肆,一进门我也呆住了。
酒肆里的布置大为不同,就连小厮也换了,那酒坛子上王富贵的富贵二字也换成了“雾”字!
此时王小花哭着从里面走了过来,一拉我说:“走吧,酒肆被我爹兑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王富贵听闻我被通缉入狱,就赶忙在高人的指点下将酒肆卖了,拿着银子去京都赎我去了!
我赶忙跑回自己家,我娘果然也不在。
正当我气急败坏的如那当日的书生一般骂那条老狗之时,一个人递给我一封书信,我一看那送信之人,竟然是王小花家的小厮,我揪住他就要问个究竟,他去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信,摆摆手摇摇头就走了。
我赶忙拆开信,只见上面廖廖数字。
“二老安好,俸禄涨至三十两。”
真是一条让人恨的老狗啊,我将那书信折好放入怀中,这涨俸禄的事情还是得先向夫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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