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盖有鲜红城主府大印的河运批复,我兴奋的走路都带风,最终还是将那五万两的管理费降成了四万两,并且是到期支付,将相当于给魏武打了白条。
魏武在我走的时候指着我告诉他闺女,“一定要认准了这个坏人,下回再来咱家你就放狗!”
魏馨儿认真的点了点头,手里拽着她那一尺长的恶犬。
嗯,魏武种的西红柿确实酸甜可口,我多顺了几个,回去给王小花也尝尝。
对于原有的河运司,我将他们的俸禄提高了一倍,并且将沧州带来的不良人并进去组成了执法队,在进城的货渡和出城的渔渡设置了两道关卡,凡是上下港的他国船只,按照货船大小将不同货物的种类和吃水深度都制定了详细的收费比例。
预料中的,设卡第一天,海河船流骤减,群臣赶到城主府讨要说法,可魏武于前夜出海去了,说是给闺女寻鲛人去了,不知归期几何。
连第二天都没有挨到,北齐商队半夜就交了分子过卡了。
南庆倨傲,还要砸河运司的牌子,我让何帅捧了一柄竹剑挂在河运司入城关隘口上,然后那四库商船灰溜溜的丢下银子走了。
剩下的耿直的西胡和诸侯小国看到两位老大哥都服帖了,都乖乖奉上了买路钱。
第三天,整个海河一切如常,魏武也回来了,有些赞叹的看着城墙上的竹剑,问我给四顾剑是不是灌了什么迷魂汤,这等打家劫舍的勾当都给我背后撑腰。
我说这竹剑就是我自己随便削一了一把,难道这东夷城除了四顾剑就没人能削竹剑了?
魏武叹服我的无耻。
我说若是这无耻能换银子的话,我愿意背负这世上所有的骂名,只要钱到位,老王随你黑!
魏武无言以对。
我问他找到鲛人了没有,他说他找到个鸟人,我说这鸟人也稀奇的紧,给我看看。
他说让我去海河上照去。
整整一天,河运司营收千两白银,这还不算西胡留下抵账的牛羊,这简直比挖金矿都来钱快。
另外一边,剑庐大学堂迎接来了它的第一批学员,而钱庄也印发了第一版银票。
海之澜摇身一变,由原来的石像守护者变成了猴子班的头头,终日领着一伙奶声奶气的小孩呼呼哈哈练剑,忙的脚后跟都要朝了前。
至于四顾剑的首徒云之澜,赫然声望都要超过他的老师,成了女学员的偶像,看着那些叽叽喳喳的青春女子们,我都有些想去学学四顾剑的剑术了。
至于小老头,带着来自各国天骄一起削竹子。
王小花也忙碌了许多,每天埋头在那些账册了,将收入支出理得丝毫不乱。
我享受着这一切,站在东海之上的渔港,我感觉那汹涌的海水就似银钱一般向我涌来。台风就要来了,所有的渔船都停靠回了港口,这让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去澹州港的情景,也不知道老毒物怎么样了,是不是被那个妖孽般的小孩给整的够呛。
我能感觉到,老跛子在下很大一盘棋,我也是这棋局中的一颗子,只不过这颗子被他暂时的捻出了棋盘。
我不想任由摆布,所以务必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有足够的资本才能不被别人随意揉捏。
远处的海面上飘过来一叶孤舟,蓬是青色的,在海浪中上下飘摇,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黑色所吞没,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船头,站的笔直,远远的,就在海里飘荡着。
四顾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眯缝着眼望着远处的青蓬船。
“是鉴察院的船”,我看着反应不寻常的小老头,轻轻的说。
“原来他一直在那四方城里,怪不得找不到他的踪影”,四顾剑自顾自的说着话。
“他怎么不往岸上走了呢?”,我问小老头。
“只是九品,没有杀死我的把握,他是不会上来的!”
“你们之间有仇?”,我有些惊讶。
“对,杀全家的仇,呵呵呵......”,四顾剑看着远处海里的黑影笑了起来,海风将他的须发都吹的飞扬了起来。
只见那黑影从身后掏出一张弓,利落的搭箭、弯弓、扣弦、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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