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爷想,无论他是否情愿,在下都会让他成为王爷的人!”千匡子无比自信的回答道。
眼中泛着犀利的精光。
捏人命脉这种事,他最是擅长了。
“告诉老鸨,好生款待莫不言,本王要让他心甘情愿的为本王效力!”
宁宣最后看了一眼趴在桌角的某人,三两步跨出房门。
千匡子紧随其后。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当他们转身的那一刻,莫不言的左手突然跳动了一下,一团火焰自他的掌心燃起,一张白纸瞬间化为灰烬。
“大人,有人拜访。”李府,一名门卫扣响李勉的书房门。
身为巡抚,若在平时的这个时间段,他理应是在衙门处理公案,而不是清闲的坐在书房。可是今日显然不同,与其说今日,倒不如说自从出狱以来,李勉一直都落得个清闲。甚至……清闲的有些过分了。
这背地里的人都知道,这是被上面的人压着呢!
这不,已经连续清闲数日的李大人,一听说有人拜访,立刻来了精神,打开书房门,一边向外走一边询问跟在身后的门卫:“是谁拜访?”
“好像是云华书院的人,上次来见过大人,小的记下的。”
李勉流畅的步伐顷刻一顿,随即又加快了脚步,迎着门口而去。
李府本就不大,只经过一个凉亭,便到了前院,远远地,他一眼便笃定,果真是她。
“李大人,”随着李勉的走近,谢红语弯了弯腰,轻轻行了一礼,“叨扰了……”
李勉虽不知她为何而来,却也不敢怠慢了自己的恩人。
直直有了过去,拱手笑着道:“本官甚是清闲,哪里算是叨扰!”
谢红语微微一笑,随着李勉的邀请向内厅走去。
二人并步而行,或许是谢红语的眉间蹙起一抹未加掩饰的忧愁,让李勉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先开口询问:“本官见红语姑娘面色郁节,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
谢红语停下了脚步,侧身面对着李勉,神色多了些许认真,“倘若红语有事相求,李大人可否相帮?”
李勉的眼里闪过一瞬怔忡,随即便笑言称道:“以本官的能力,何以能与云华书院相及?”
在他的认知里,云华书院的神秘之处早已盖过那深宫里的宫廷密闱了。而他虽然还是个从二品官员,却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了。
却不想谢红语直接说道:“有些事,是红语个人的事情,与书院无关。”
李勉瞧她神色间的郑重,也知道此事应该非同一般了,当下也不再迟疑,凝重回应:“红语姑娘是本官的恩人,恩人有事相求,本官必然义不容辞!”
李勉是个重情义的人!
谢红语看他许久,方缓缓吐出几个字,“还请大人,搭救允清王!”
李勉原先好奇的表情完全愣住,这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千头万绪,凭空冒出来很多想法,其中最为震惊的就是谢红语居然是允清王的人!
那么云华书院和允清王是否也有联系呢?
谢红语明白,此话一出便是暴露了她与允清王的关系,但事已至此,有些隐瞒已经毫无意义,况且对李勉,她尚有信心。
“李大人可还记得,长乐纺一案?”
谢红语的声音如一道雷钟,清彻的响在李勉耳中。
同时回荡的还有他内心的那道声音:原来救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允清王!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李勉断案如神,只需稍加引导,他就能想明白前因后果,所以她只是浅浅的提了一下就适可而止。
“舒将军通敌叛国一事,不知李大人有何看法?”
李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酝酿了一会儿,只沉声回应了四个字:“大将难容!”
“连李大人也这样认为?”李勉是最能看得清朝局的人,或许是他经历过相似的事情,所以才格外看的透彻清晰。
从之前的一品御史大夫被贬为从二品巡抚下放,他经历的多看得多,自然也就有所顿悟。
“舒将军的为人,本官虽然不能说是全然了解,却也交谈过一二,他不像是趋求富贵之人。”这世上能打动人心的,无非就是财富势力,舒长歌手握重兵,于情于理都没必要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
况且此事发生的那么突兀又疑点重重,这让李勉深切的感知到一股缠绕已久的阴谋。
“既然李大人也同样认为舒将军是受冤之人,那还请大人施以援手!”
“本官冒昧问一句,方才红语姑娘说的是搭救允清王,怎么这会儿又说要救的是舒将军……不知红语姑娘的意思究竟是?”
“舒将军的危机就是殿下的危机,只要舒将军平安,那殿下自然也就安然无恙。”
“此话怎讲?”
“李大人可能不知,其实这次入狱是殿下自己的要求,殿下与将军亲情深重,不惜以自我为赌注。若是救不出舒将军,殿下是不会独善其身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了解到那个男人的情深义重了。
所以谢红语首先考虑要救的人是舒长歌。
至于为什么要挑明和允清王的关系,这其中或许有她的一点私心。她的确是因为想让李勉知道,上次真正为他洗冤的人是谁,这样他才能更快的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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