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来接啊,难道我们掏不起出车费吗?现在立刻联系他们,让他们马上过来接,不能再让我兄弟流浪了,这是打我的脸,知道吗?”
“好的,傅总,我明白了,这就办。”司机说完。便掏出手机,开始操作起来。
苟顺觉得被压的有些难受,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不料,苟顺觉得后背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了下来,他扭头往上一看,是傅宇森踩在了他的背上。
“苟顺兄弟,趴地上好好休息休息,不要乱动,不然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傅宇森一边说着,一边咧开嘴的笑,他的牙齿上染着血丝,看来刚才被苟顺打的也不轻。
苟顺还想反抗,不料傅宇森的脚从他背上抬起来,他走到了苟顺的头前面,然后蹲下身体,一把抓住苟顺的头发,把苟顺的头薅了起来。
“苟顺,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你就是个垃圾。”傅宇森看着苟顺,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呸!”苟顺从嘴里突出一口痰,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傅宇森的嘴上。
傅宇森暴怒了,他抓住苟顺的头发,猛的在地上磕了三下。
苟顺只觉得两只眼睛里冒出无数个金色的小星星,他把头贴在地上,放弃了反抗。
把苟顺打倒的,不是在地上磕的那三下,而是傅宇森说的那句话。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别人。”
他有什么资格喜欢安然,他没有资格,安然就是个美丽的错误,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不然,父母为什么会抛弃他。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戒察来了,傅宇森上前说了几句,戒察又走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阵特殊戒报器的响声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是一辆医疗车,那车在几个人旁边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傅宇森走上前去,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名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兄弟,受了刺激,这里神志不清了,会经常恶意攻击人,就劳烦你们费心了,这卡里有五十万,不够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公司给你们打过去。”
只见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笑着说道:“傅总真是大仁大义,为了兄弟,出手这么大方,真是让人敬佩。”
傅宇森听罢,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花了就花了,兄弟可是长久的,你们医院还是要多费点儿心,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兄弟照顾好,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会轻易罢休。”
“傅总,你放心。我们医院也是全国赫赫有名的脑科医院,一定会悉心照顾你的兄弟,当然,如果傅总有什么要求,也可以随时跟我们提,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白大褂那人笑着说道。
傅宇森听罢,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们,而是朝着司机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傅总,我们去哪里啊?”司机有些不解。
只见傅宇森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他妈是猪吗?被狗咬了,当然是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不然还能去哪里。”
傅宇森离开后,苟顺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架上了医疗车,他没有反抗,因为此刻,他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
医疗车的目的地是一家医院,从建筑情况来看,规模还不算小。
车子在大楼的门口儿停了下来,两个白大褂又架着苟顺走进了大楼,在拐了两个弯儿后,将他带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并不大,四周的墙被刷的很白,在屋子的前面中间位置,摆着三张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三把椅子,另外,在屋子的正中间,还孤零零的放着一把椅子。
两个白大褂让苟顺坐在了屋子当中的那把椅子上,然而两个人站在苟顺的身后。
不多时,三个穿着蓝色大褂,戴着蓝色医生帽的人走了进来,在前面的三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三人打量了一番苟顺后,只见中间那人开口说道:“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什么?”
苟顺没有说话,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李主任,是不是你问的问题太难了,他答不上来,我试试吧。”左边的蓝大褂说着,又把目光转移到苟顺的身上,问道:“二加三等于几?”
苟顺依旧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可能还是太难了,我来换个简单的。”右边的蓝大褂说完,又看着苟顺问道:“对面坐着的那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苟顺依旧沉默。
三个蓝大褂商量了片刻之后,只见中间那人拿出了一张单子,接着又拿出了一枚印章,对着印章哈了一口气后,在单子上狠狠地戳了下去。
顿时,单子上多了两个红色的字“极重”。
三个蓝大褂走了以后,只见两个白大褂又将苟顺架到了后面一栋楼里,他们把苟顺带到了一个没有窗户小房间,然后扒掉了他的衣服。
冲力强劲的水枪打在苟顺身上后,他依然一动不动,他被从头到脚冲了一遍。
他的头发被剪了,胡子也被刮了,他被人套上了一身蓝白色相间的病号服。
最后,苟顺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内,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马桶。
白大褂把苟顺放在床上后,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门去。
“咔啪”一声,门好像是被从外面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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