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个称呼很奇怪,如果说他受命于人,那么按照我们对上司的称呼,一般会叫老板,老大或者老总,领导等,而是不会叫主人的,主人是一种隶属性质的不平等关系,叫主人不免让人想起奴隶,甚至是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千嫣解释道。
白姨听罢,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个权震东武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应该不会怕什么人,又怎么会听命于他人呢?如果说是为了钱,那他打一场比赛就可以赚五亿,没钱了再打几场就好了,完全没必要寄人篱下,给人打工吧?若是为了名就更不靠谱了,他已经很有名了,不为名不图利,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心甘情愿的叫别人主人呢?”
“难不成是他师父呢?他说他是跟师父学艺的,那么说他师父有可能比他还厉害,这样的话,他就会听他师父的命令,如果他师父让他叫主人,那他可能也会叫的。”林耀再次插嘴说道。
白姨听罢,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一种可能,不过现在连权震东这个人都查不到,他师父想必就更加神秘了,看来这个问题暂时是很难弄清楚了,那么还有第二个问题,是谁发明了这个特殊的机器?”
“从主导层面上来看,应该是权震东和他的主人,从技术层面来看,应该是那个外国人和那个平头的男子。”千嫣回答道。
“不错,现在就单从技术方面来讲,那个外国人和那个平头男子又是什么人?”白姨追问道。
只见沙发上上的苟顺说道:“那个外国人叫维克桑教授,那个平头的男子,权震东叫他老赵。”
千嫣听罢,看着林耀说道:“林耀,你一会儿提取出脑波成像仪上这两个人的照片,然后去核实一下。”
“可是成像仪上的照片看样子差不多应该是十年后了,恐怕跟现在有很大的出入,而且叫维克桑的和姓赵的那么多,实在是不好查啊。”林耀的语气像是有些抱怨。
“林耀说的也有些道理,更重要的是,维克桑目前也许还不是个教授,而那个老赵,现在也才十几岁,可能还是个学生,他们并不知道第一世界也就是将来发生的事,更不会知道权震东的信息,所以我觉得即便是费大力气查了,也不会得到有用的信息。”白姨在一旁分析饭。
千嫣听罢,叹了口气,说道:“哎,看来这也不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只见千嫣想了想,又说道:“白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为什么要传输记忆?”
“这就要看他们这种传输是有差别传输还是无差别传输了。”白姨回答道。
“有什么不同吗?”千嫣追问道。
“当然有,如果是无差别传输,就说明苟顺是一个试验品,在为他们的传输机器做实验,所以即便不是苟顺,也还会有其他人来充当这个试验品,如果是有差别传输,就说明苟顺的他们特选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专门传输苟顺的记忆,这样的话他们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白姨解释道。
“他们应该是专门传输我的记忆的,权震东提到他的主人说让我回来改变夏如诗和安然的命运,所以他把武学记忆和肌肉记忆传输给我。”沙发上的苟顺提出自己的看法。
白姨听罢,在屋子里走了几圈,说道:“这样来讲,也有道理,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权震东要把武功传输给顺子,可是什么人会想要改变夏如诗和安然的命运呢?”
“会不会是夏如诗和安然的亲人?”千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然而白姨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安然的家庭情况我们也都知道,他们连安然爸爸的手术费都凑不齐,肯定没有这个实力,夏如诗就更不用说了,她的父母都被抓了,自然也不可能,而且如果是跟她俩一方相关的人,那么只可能说要改变其中一个人的命运,而不会是两个。”
白姨见千嫣一副迷惑的表情,又接着说道:“就好比说跟安然有关的人,他只会要求改变安然的命运,同样,跟夏如诗有关的人,只会要求改变夏如诗的命运,而不会同时提出改变这两个人的命运,这说明要做这件事的人,跟这两个苦命的女子,绝对不是单方面的关系,他应该同时认识这两个女人。”
千嫣听罢,点了点头,说道:“白姨,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从梦里的片段来看,跟这两个女人有关的人,只有苟顺,可他却是被传送者,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会不会是权震东跟他的主人见她们的命太苦,所以行侠仗义,出手相助。”林耀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然而白姨却不同意这种说法,只见她摇了摇头说道:“对于行侠仗义,见义勇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指突发事件,或者力所能及之类的,见几个人命太苦,就投入如此大的资金和规模,实在说不过去,更何况天下命苦的人那么多,而偏偏就是改变他们的命运呢,要建造一个这样的装置,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计划很久,需要很长时间,而且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用行侠仗义的说法,太离谱了。”
白姨说完,几个人又陷入了沉思。
忽然,千嫣又开口说道:“看来这个问题暂时也很难找到答案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在我看来觉得很难理解。”
“什么问题?”白姨问道。
千嫣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既然是传输记忆,权震东肯定是知道苟顺和安然以及夏如诗他们的事情的,可是为什么不直接传输权震东的记忆,让权震东在这个世界拯救他们,却偏偏要先把权震东的武学记忆传输给苟顺,然后再将苟顺的记忆传输呢?如此一来,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难道是因为苟顺跟他俩都有切身关系,让苟顺改变更合理吗?”林耀说道。
白姨听罢,也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几人又陷入了一片沉思。
时间过了十几分钟,只见千嫣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个问题,暂时又没有答案了。白姨,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的。”
“你说吧,不过我未必知道答案,因为今天接受的东西,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白姨的语气有些无奈。
只见千嫣想了想,说道:“既然是传输回来的记忆,为什么不是直接被苟顺一次性接受,而是要通过做梦的形式来慢慢完成呢?”
“我想这个可能是因为记忆互斥的原理。”白姨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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