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天后,大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司礼监总管张承恩前来见驾。
他奏报大帝,自张显醒来后,三方圣地的圣使就到宫中来了数次,他们要求神龙陛下准他们对张显进行考核,请大帝定夺。
圣地圣者入京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曾经数次要求与张显会面,都被大帝以张显病重,正在康复之中,不便见客为由挡了回去。
圣者就一次次地要求入宫,亲自为张显诊治,结果都被大帝婉言拒绝,并答应三方圣地使者,只要张显一醒,马上让张显与他们相见。
听了张承恩的奏报后,大帝大发雷霆:“张显刚醒,别说朝中大臣,就算宫中的人知道的都不多,圣地使者是如何知道大内的事情的?”
张承恩一脸苦笑:“陛下,那可是三方圣地呀!三百年前,三方圣地的当家人就都是荒武圣的修为了,三百年后的今天呢?
对于圣地那些神仙般的人物来说,天下对于他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就看他们是否想知道罢了!”
“绝不能让圣使见到张显,否则张显一但成为圣徒,不仅朕的灵犀册无法破解,张显还会仇恨于朕,后果将不堪设想,张承恩,你给朕想办法!”大帝烦躁地说道。
“陛下,依咱家的看法倒是未必!”张承恩说道。
“什么未必?是圣地未必收张显为圣徒?”大帝问道。
“这只是一个方面,以咱家对张显的了解,他是一个知恩图报,忠于陛下的孩子。
陛下可还记得神龙节放河灯的事情?那孩子连续放了三天的河灯,把河道都铺满了,竟全都是为大帝祈福的,竟连一个都没给自己放。
还有,以他的性子,毒丸案只要一天没有了结,他就一天不会离开帝国,再说,如果老奴猜得不错的话,在圣地和陛下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陛下……”
“这绝不可能?不要说他,就连朕年轻的时候,梦想都是进入圣地,成为一名圣徒,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大帝果断地说道。
“陛下,张显是不一样的,他自小失去亲人,又被幽禁长春阁,对亲情的渴望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陛下赐他皇族姓氏和十四皇子的名字,又赐给他宅子,让他找到了家的感觉,他把这些看得比命都重,他早把陛下当成亲人了。”
“亲情?哼,世间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亲情,你这只是臆测,朕绝不相信。”
“老奴自信看人从没有走过眼,陛下若不信,可敢与老奴打个赌?”
“你要与朕打赌?啊哈哈哈哈……,张承恩,或许这辈子你是第一个敢说跟朕打赌的人,不过,你若不这样说,反倒不是你了。
可这个赌朕不能跟你打,朕不可能让张显与圣地的人见面,因为朕不能冒这个险。”
“陛下,十万火急……”就在大帝的话刚落,御书房外,奏事太监有些亢奋的声音便传进了御书房。
“十万火急?”大帝一脸震惊地问道。
在帝国,堪称十万火急需要向大帝叩关禀报的事情几乎不会发生,就算前线紧急的十万火急战报,也只报到兵部,在大帝这里也够不上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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