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张承恩这一惊非同小可,可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身上的压力蓦地消失。
“在这里。”
路边亭子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张承恩知道遇到了高人,跑是跑不了了,手上微微一动,就想把大帝的密信毁去。
可他刚刚把双鲤鱼自袍袖里抓在手中,双鲤鱼就倏忽间消失不见了。
“大胆,敢劫皇家秘……,啊?师父?”
张承恩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头手拿双鲤鱼自路边的亭子里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承恩马上躬身施礼,口中问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老头也不说话,转身回了亭子,张承恩跟了进去,这时,老头已经把薄金制成的双鲤鱼上的机关捏碎,把大帝亲笔书信抽了出来。
“师父不可……”张承恩吓了一跳,马上叫道。
老头也不说话,目光自书信上一描而去,眉头猛地皱起,把书信递向张承恩,张承恩吓得连连摆手。
“让你看你就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父的身份吗?该是时候告诉你了。”老头说道。
张承恩自小入宫,历经三代皇帝,受到先帝重用,恩泽延至当今陛下,在宫中已经生活了五十余年。
而在他入宫后不久,就被老头偷偷地收为弟子,不过,老头可没耐性系统地传授他功法,有空就传他点,没空拉倒,如此五十年,张承恩竟也成了一名不世出的强者。
这五十年里,张承恩一直像对待自己父亲一样对待老头,可以说,他是老头的人。
可这五十年里,老头却从没向他打探过宫中的任何事,也从没让他办任何事情,而他也一直不知道这位神秘师父的身份。
直到当今陛下频繁地与老头接触,他才意识到,老头的身份恐怕不一般,不过他也没敢问。
不成想,秘密的做了五十多年师徒的二人,竟在这种方式下会面了,而且关系到老头的身世。
张承恩颤抖着双手将大帝的书信接了过去,脸上震神的神情越来越浓,最后吓得脸色发白,脚一软,扑通一声跪拜下去:
“承恩,你不必紧张,关于师父身份的事情,你只当不知道好了,否则陛下就容不下你了。
会稽山也不必去了,回去后就对陛下说,信被我毁了,再把这封信带给陛下,他看了就会明白。”
老头说着,起身将张承恩扶了起来,将他手上大帝的信毁了,再把他的信交给了张承恩,之后转身离去。
“师父,你要去哪?”张承恩已经预感动了什么,他起身追着老头问道。
“皇宫是回不去了,想我张放开创神龙三百年基业,到头来,张乾这个不肖子孙竟连个容身之地都不给我留,可悲、可叹!
放心,我自有我的去处。关于张显的身世,你是知道的,我自然也知道。
这是个既有野心又有情有意的孩子,更是一个可以使我神龙中兴的好孩子,能帮上什么就帮他点什么吧。”
老头说罢,身影凭空消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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