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其老婆身上也发现了同样的症状,知道是自己传染的。一来内心羞耻、愧疚,二来家里除了日常开销供不起两个病人,这人便自杀了。
在这个时候,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无论是务农、经商、当伙计、还是入征。这主要群体都是男人,可以说是男人是一个家里的经济来源。没有了男人,一个家庭便相当于已经散了。
这怡春院搞得自己家破人亡,还让自己惹上性病,这妇人自是不肯善罢甘休。要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一个女子染上性病便说明这人不守妇道,是要被夫家浸猪笼的。死后更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长孙忌估计这也是刚才那妇人没有将自己的患处漏出来的缘故。
将满脸幽怨的紫竹拉去在窗户前守着,长孙忌跪坐在桌子旁动了几下筷子。热菜已经有些凉了,味道并不怎么可口。不过酒水却是不错,味道甘醇。倒也称得上是不错的佳酿。
其实长孙忌一直感觉这个世界很畸形。按他前世的经验来说,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明清才出现的,它现在便有了。但你若说它的发展程度已经到了明清的话,但有些东西隋唐时便有了,它却没有。
就比如说这时的酒水已经程透明状了,并非是那种浊酒、果酒。像这种蒸馏酒水在他前世应该是宋朝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出现的,可隋唐便已经出现的板凳现在却没有。让长孙忌总有些神经错乱的感觉。
“公子,快来,快来。有变换了。”这时,一直守着窗户的紫竹喊道。
长孙忌放下竹筷,起身走到窗前向下望去。只见已经有官兵来了。长孙忌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只要京兆尹插手了,无论结果怎样,这家怡春院都已经开不起来了。不过,就算能开起来估计也没有人来了。
性病对于那家妓院来说,都是关门大吉送来的最后通牒。毕竟只要有一人得了性病,其他人就有可能得,谁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下一个。而且娼客也都不是傻子,京城妓院那么多家又不一定非要只逛这一家。
逛那家不是逛,哪家的姑娘不是姑娘。
当然,也并非肯定。若是真有钱有权,但也不是不能起死回生,只要能捧红一两个名妓,凭借名声倒也可以拉到许多回头客。
他今天来本想着是来看看沈邱懿这几日的成果那?没想到却碰到这种事,人算不如天算,估计沈邱懿在他这里的处女战要失败了。
长孙忌想着到时候自己怎样安慰安慰沈邱懿。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知道他前世的成就,长孙忌并不在乎他一时的得失。
拉着紫竹又重新坐回桌子旁,饮了一杯酒,长孙忌又想到一个月后的灾难,到那时,恐怕就不会这般容易在喝到酒了。毕竟在那时粮食便会紧缺,已经不会再有多余的粮食酿酒了。
也不知马骁找么找到那座洞穴的入口,也不知他现在收了多少粮食……
长孙忌东想想西想想,再加上和紫竹打情骂俏,不知不觉已经在此间房间里待了一个时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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