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尿骚味在房间里开始弥漫。尿液从老倌脸颊上慢慢流到地上。
顿时,房间里一股尿骚味弥漫而来。闻到浓郁的味道,刑泰干呕了几声,用衣服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尿液从头浇到脸上,尽管做好准备,但或多或少都会溅到嘴鼻里。虽然不多,但老倌却再也受不了,他本就喝了不少酒,肚子本就有些翻江倒海,又闻到这般浓郁的尿骚味,呛得他直流眼泪。要不是刑泰说了句“不许吐,要不然,我在让你吃下去。”他早就忍不住吐了。
在他将罐子里的最后一点液体倒在头上后,刑泰轻笑道:“不着急,不够还可以续杯,不对,还可以续坛的,一坛换一只眼睛,你还差一坛的。”
说完,便看了旁边的侍卫一眼,那侍卫点点头,又从地上捡起一酒坛,向外走去。
所有人的储蓄都在上一坛里,现在他只能去接马尿了。
“少爷,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那老倌求饶道。
“不行了?好,我这人好说话。你既然浇了一坛,那我就只挖他一只眼。”刑泰说罢,便摆摆手,示意侍卫们动起来。
有两个侍卫用脚将老倌撂倒,踩在脚底。另一便,两个侍卫将那憨厚男子从地上拉起,向他膝盖一踹,那憨厚青年立马便跪倒在地上。
那两侍卫脚踩住憨厚青年的小腿,用手各自一直向后押住一只胳膊。又用一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脑袋,让其不能左右移动。
这时,刑泰才从侍卫手里接过一把长刀,将刀尖对准青年的眼睛。正准备插进去,身后传来老倌的声音,“少爷,别挖,我都听你的,你说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刑泰身子也没有转一下,只是轻笑道:“老伯,我给你机会了,可是你不中用啊。现在晚了。”
说完,便将手中长刀向前一伸,手腕一转,打了个半圆。那青年惨叫一声,十指猛然张开,随后又紧紧攥住。身子剧烈颤抖,身后三个人都差点没有押住他。
刑泰不紧不慢的将长刀抽了出来,随着和长刀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颗圆球,在地上滚了几下,裹满了泥土。
刑泰一脚踩了上去,顿时从脚底滋出一道黑水。听着腼腆青年惨叫,刑泰笑了笑:“你的声音好吵,吓到我了。我决定把你舌头割下来。”
说罢,刑泰将手中的刀有捅进青年嘴里。
身后传来老倌的哀嚎:“少爷,您饶了他吧!您不是说只要他一只眼吗?”
“嘿嘿,我之前是这样说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不仅要他一只眼,还要他一个舌头,还要他另一只眼,要他两个耳朵,一个鼻子。
刑泰边说边割。等他说完,那青年已经没有了人样,整个脑袋被削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圆球。
做完这些,刑泰轻轻吐了一口气。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这般一会动作便已经让他有些气喘。
“还有最后一个地方,我记得你是用右手锤的我。”说完,刑泰又是一刀下去,将那青年的右手臂砍掉。
少年已经不能惨叫、哀嚎了。被侍卫松开便趴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便没了动静。不知是身死还是昏了过去。全身只有伤口在不断的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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