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蛟有些赞赏的重新打量着宇文凡,眼角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赞许,此子虽然略显稚嫩处世之道尚且生疏,不过好在不狂妄粗中有细。
同样的一处不起眼街道,孟长青久久不语。
乐千寻手里拿着一壶老酒递给孟长青,不过被他拒绝了,道:“喝酒误事,我不喝酒了。”
乐千寻干笑一声,收回酒壶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口,道:“喝酒是驱寒的,你一声纯阳罡气怪不得不喝,我就不一样喽,不喝点酒去去寒只怕要冻成冰棍。”
孟长青道:“兄弟你什么时候讲笑话的水平这么低了,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乐千寻撇撇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闷闷不乐,是因为傲天狂的那个计划吧。”
孟长青脸色逐渐有些阴沉,道:“域外那些零零散散的部落不断侵犯我大秦百姓的确可恶,但那里的土著百姓是无辜的,贸然血势必伤及无辜。要我看着无辜之人死于战争的铁蹄!我……”
乐千寻道:“不忍心是不是。你也说了这是战争,既然是打仗哪里不死人,每一寸土地都是用骸骨铺路的。兄弟我认为傲天狂的提议很好,域外之人的气焰太过嚣张,若是不加以打压最后祸害的依旧是我们大秦的百姓,本来天灾之祸已经令他们苦不堪言,若是在被域外残害这才是真正的雪上加霜。长青看看那些百姓,哪里有绝对的对与错。”
良久后孟长青眼中决然之色浮现如同两团烈火在眼中燃烧,道:“兄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天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宇文凡望着一望无际却又泾渭分明的营帐,不禁有些惆怅。
“也许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考验与入世的机遇与挑战就在此地。”
“还真是大阵仗。”
宇文凡微微一笑,是自信还是自嘲别人无从而知。
整个北疆如今鱼龙混杂,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宇文凡来到北疆大帐的消息不胫而走。
因为碍于情面所以对于那些与天啸山寨较好甚至依附于天啸山寨势力中的弟子前来拜访宇文凡也不好拒绝,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启禀少寨主,大秦皇室的傲天狂派人请您过去。”
宇文凡一直应付到深夜,见有人来报,又是傲天狂相约,再加上刚才其他人所透露的讯息,傲天狂找请自己十有八九是明日偷袭域外密宗的事情。
域外密宗乃是佛教的分支,在域外民间有着不俗的影响力据说密宗内有一位九世天佛就连秦帝在世时都要忌惮二分,明日偷袭之密宗非此密宗否则就宇文凡那几个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明日去的是一处密宗的分支,修为最高者不过是孕元初期罢了。
宇文凡略微思索后,道:“好,我马上就过去。”
宇文凡这一次是孤身前往,玉儿等人早早就被打发走,毕竟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知道太多不好,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宇文凡自己。
昏暗的道路被不断跳动的火把照的分外清晰,道路上的人脚步却有些格外沉重。
宇文凡功体的弊端尚未解决,贸然出手实属不智,可若整日龟缩来此磨练的意义便荡然无存。
“宇文兄弟你又是最后一个。”
宇文凡刚进大帐,便见一玉面剑客手里拿着两杯上好的美酒迎向自己。
宇文凡接过酒杯,不卑不亢的说道:“是现在怠慢了,自罚一杯,望海涵!”
宇文凡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的同时,眼角同样打量着周围的人,受邀的不仅仅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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