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转头看向金旋道:
“大千世界,何处无智慧,我亦是智慧一种,何处所来又何必知晓。”
听到僧人的话,金旋心中顿觉厌恶,于是问道:
“你如此言语,不怕惹杀生之祸上身。”
僧人淡然一笑:
“因果循环,我今日之果必然是昨日之因,早了因果方可解脱,有何惧之。”
听到这僧人所言,一旁的金疾急躁了:
“叔父,这个奇怪的人,在说什么胡话,让侄儿进去殴打一番,看他会不会好好说话。”
还没等金旋说什么,一旁的蛮族禀报道:
“郡守!部族中人对这奇怪的人,使用过各种办法,可惜这人只是在说这些听不懂得话。”
金旋听到这里这才恍然,为何这僧侣对他如此态度,原来是在这里遭受了磨难。
“虽然我不喜欢这僧人,但看他的容貌,听他的口音,好像是来自印度。”
“既然是印度,那便有些说道了。”
想到这里金旋对一旁的蛮族吩咐道:
“将他放出来,好生款待!”
“是!”
那僧人听到金旋的话,口中念动的经文明显停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金旋慢慢的站起生来,没有多言随着蛮族离开了监牢。
看着离开的僧人,金旋向一旁的廖立问道:
“公渊可知,大汉何处还有僧寺?”
廖立摇头道:
“廖立所知也不过是明帝百年前所造之白马寺,至于其他,廖立不知。”
廖立说道这里又补充道:
“可惜白马寺被董贼焚毁,那些僧人也四散而去。”
“也许正如郡守所猜想的那般,这僧人正是来于白马寺!”
“郡守可是因此而礼遇这僧人?”
金旋摇头道:
非也,我礼遇他所为身毒。”
“身毒!”廖立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身毒远距万里,当初博望侯出使西域,亦是听闻未曾去过,如此之远,何事可图。”
听到廖立所言,金旋心中感慨道:
“印度远吗?”
金旋回想起后世的事情。
“当初去新德里参加开发大会,从蜀地乘坐飞机不过两三个小时。”
“看飞机上的距离显示亦是两千多公里。”
“这个距离在大汉,也只相当于从蜀地到辽东的距离。”
“虽说距离差不多,但毕竟是坐飞机,若真的到印度,那可怕的地形该如何克服。”
“也只能绕路了!”
“不过……”
这时金旋抬起头看着远处飘在空中的黑线,心中彭拜起来:
“也许有生之年可以铺一条去印度的空中铁轨吧!”
这想法刚出,金旋心中便是苦笑一声:
“去印度!这是要给珠峰安电梯的节奏。”
“算了!三国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好高骛远,会没有好下场的。”
金旋止住思绪走出了监牢。
“叔父我们接下来去哪儿?”一旁的金疾问道。
“先去祖安神庙!”
……
金旋几人向着寨子的后面去,转过一个山弯,一个奇怪的建筑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最先看到了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若是潘睿在这里,一定会发现,那个曾经让他闹心的那个祭坛又出现在了蛮族的深处。
而这次的祭坛上,没有了再生药水点化的水池,有的只是一个巨大的拳头雕像。
当廖立看到这个雕像时,心中不知为何闪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何有一种被问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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