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楚贺忘了理会齐大夫,一脸懵逼。
前些日子不是说没怀孕吗?怎么这会儿又说开安胎药?
发生了什么?
喜鹊开开心心地送齐大夫出去,赏了不少银子。
齐大夫苦笑,收了银子,跟着四福晋身边的白芷去了正院。
四福晋让人赏了齐大夫十两银子,笑意融融,“齐大夫,你来府上多次了,我和贝勒爷一向对你信任有加,有些事你该知道如何做。”
齐大夫忙跪下磕了个头,“福晋放心,草民一定把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福晋颔首,命人送齐大夫离开。
等人走了,福晋偏头问身边的沉香,“别院那位如何了?”
“回福晋,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没什么问题。”
福晋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盯着些,不可出了差错。”
沉香应是。
尼楚贺摸着自己的肚子,如置梦中。
她怀孕了?
她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反应?
她都忘了问几个月了,回过神后,她心里只剩烦恼了。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有了呢?
又过了会儿,尼楚贺猛然一惊。
不对,她前些时候才来了月事,怎么可能会怀孕?
莫非是齐大夫诊错了?
想到此,尼楚贺忙站起身,在屋子里团团转了会儿,然后快步往外走去。
喜鹊和登梅急急地跟在身后,“主子,您怎么了?”
还没走出院子,福晋身边的白芷和曲嬷嬷就来了。
曲嬷嬷是福晋身边除钟嬷嬷外另一个心腹嬷嬷,是福晋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之一。
看到这个阵仗,尼楚贺有些不解。
曲嬷嬷快走几步上前,“奴才给侧福晋请安。”
曲嬷嬷圆脸,笑容亲切,令人很有好感。
尼楚贺定了定神,问,“可是福晋有何吩咐?”
曲嬷嬷笑着看了看左右,解释,“福晋得知侧福晋有了身子,担心侧福晋这儿没个妥当的人,特意着奴才来伺候侧福晋,侧福晋,外面风大,还是先进屋吧。”
尼楚贺压下满心困惑和焦急,故作镇定地回了房间。
屋子里,除了尼楚贺和两个贴身丫鬟,以及新来的曲嬷嬷,就没别人了。
尼楚贺想着如何向曲嬷嬷解释,让她转告福晋是齐大夫诊错了,她压根儿没怀孕。
谁知曲嬷嬷却看向喜鹊和登梅,脸色霎时严肃,压低了声音,“两位姑娘,你们是侧福晋贴身伺候的,需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些话还劳两位姑娘慎言。”
喜鹊和登梅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其实除了喜鹊头脑简单,没发现不妥,登梅已经想到了自家主子应该没怀孕的事实。
毕竟主子的月事都是由她们记着的。
可这事儿她不知该如何说,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今听了曲嬷嬷状似警告的话,隐隐有了些猜测,脸色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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