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去问两名同事“你们谁看到她了吗”
陈老师既疑惑的同时心中又不由得泛出一丝担忧“我们一直在一起,没见到为初回来啊”
顷笙“会不会是在山迷了路”
老伯一脸自责“哎呀,我真不该让她跟我一起去的”
白禾“阿伯,您别担心,我们几个去找一下,您在家休息吧”
“你们不认路,我带你们去,况且我也不放心”
四人没再耽搁,沿着那条路一路找去。
………………….
“为初”
“丫头”
“为初,听到回应我们一声”
“为初,我们要回去了”
呼唤声此起彼伏。
一老三少跨过了半座小山丘,小树林中树木郁葱,为他们的寻找增加了难度,最后时间过去将近一个小时,除了他们彼此四人的身影,再无其他!
几人内心越发不安,预感到发生了什么意外。
久久找不到人,白禾不放心的确认“阿伯,你确定为初是在这里不见的吗”
一双微微泛白的眉毛几乎未曾松开过,老伯内心的焦急与愧疚越发浓烈“是这里,我跟丫头一直隔着不太远的距离,也才几分钟的时间,我转过身就看不见她了”
太阳开始往西边游移,大家面容都已严峻了许多,最后白禾决定“这样,你们在山继续找,我下去请村长多找些人来”
同事三人深知为初不是那样没有交代的人,长时间断联系,应当是出了事,可几人没敢在老伯面前直说,怕他心更难安。
顷笙“好,你快去吧”
往山下走的途中,白禾脚步急切,一路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原本这里信号就弱,如今更加不知是关机了还是因为其他。
……………..
黑色的面包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所经之处漫起一片尘土,路之狭窄,一辆面包车勉强能通过,往窗外一看一边是山壁,一边是悬崖,如若不是司机车技娴熟熟悉路况,换了其他人是断不敢冒这样的险的。
这些恶人,从来都是富贵险中求!
为初在颠簸中醒来,脑袋一阵压迫感,眼前灰蒙蒙一片——被黑布蒙了眼睛。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双脚也未能幸免的时候,脑海中訇然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
“这路可真他妈颠,震得我屁股都开花”
“那就找点舒服的事情做”
耳畔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外地口音,一个从前方传来,一个从身侧传来,回答的人声音里流露出**裸的淫秽。
长相粗犷的男人听罢,看了看旁边昏睡不醒的女人,一双眼睛从脚游弋到面容,不由得暗暗咽了咽口水。
可理智还是在的“老子还是有职业道德的,碰过了的货被发现了可就不值好价钱了”
“嘿嘿”前头开车的男人粗鄙地笑了两声,从后视镜里扫一眼半躺在座椅的女人,由衷的感叹“你说我们做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等的货色”
同伙叹息一声“可惜啊,要便宜那些个下等种了”
为初不敢作声,屏息希望听到更多的信息,从声音的来源,已经猜出了两人所坐的位置。
车子一阵一阵的颠簸,耳畔听不到风声,也感觉不到风源——这些人,把车窗都关紧了。
“呀~呀~”
空谷的乌鸦鸣叫传进她的耳膜,虽然并不真切,可依稀分辨得出是乌鸦。
没有车流声,路途陡峭难行,乌鸦叫声空旷,为初的心,如所困的这辆车一般,跌跌沉沉。
被绑在身后的手艰难的摸了摸口袋,自己的手机早已不知何时被夺走。
似乎已经猜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她刻意地动了动身体,让这两个人发觉自己已醒来。
“你们是什么人”然后声音便惊慌起来。
驾驶座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也没有说话。
她状似试图挣脱四肢的束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绑着我”话音未落,顿了顿,有些作呕。
旁座的人观察着她。
忍下呕吐的玉望,她声音微颤“我既不是有钱人,跟你们又没有什么恩怨,值得你们冒这样的风险来绑架?”
“如果是为了钱,你们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把钱凑齐”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使自己流下眼泪,起码在这些人眼里,她是方寸大乱,惊慌恐惧的!
“呕”呕吐声从她嘴里发出,她干呕着,这一次终于引得车内的两人有了反应。
旁座的人急喝“你干什么”
“我……我想吐”声音夹着哭腔,艰难又慌乱。
说罢又欲吐,惊得那两人“快开窗”
车窗下降,旁座的人抓着她的后背将她半身推到窗外去。
她呕吐着,开车的人从前面看了一眼,万分嫌弃的别开眼。
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钻进鼻腔的是尘土与草木的气息,光从外界穿透进来,透过黑色的布巾,她只能看到一片变形模糊的景象!
这是深山,她呼救无门,而且只会激怒车的恶人。
车轮碾过一个深洼,将车内的人高高震起,她趁着这颠簸往后跌了一下转回车内,半个身几乎是靠着旁边的恶人,佯装干呕着。
“呕~”
这声音引得对方又恶心又着急“你别脏了老子的衣服”
她的脸朝那人的身趴着,被反绑的双手挂在车窗,艰难的攥掉腕的手串,绳子断裂,珠子从车内、窗外,四面八方的滚落,她松开手,让手心的那一把滚到车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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