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事想禀……”
“甚么事?竟这般严肃,你且说来听听。”
却是齐郁最先开了口问她。
其他几人,脸上的笑容都有所凝固。
宋雯若怯怯懦懦,仿若拼了性命似的,告诉大家,她二哥宋致,实无纳妃的想法,且他们方才提到的那位绝美的姑娘,总是跟宋致沾了亲的关系,若立她为妃,只怕生下的孩子……
她想到宋浅乔,心里苦楚不堪。
“而且,二哥哥他……皇阿玛,您已经给他定了一场他不愿意接受的亲事了,他虽不驳您的圣意,但自那之后,总也以酒为乐,每每醉生梦死……”
“皇阿玛……额娘……且放了二哥这一回吧……”
宋雯若说得言辞恳切,甚至涕泪四流。
四平皇看在眼里,心里不悦。
但当着太皇太后的面,又不好发怒,只得黑着脸闷声道了一句“此事,日后再议罢。”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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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内,萧张氏她们几人仍在用着早饭,但都默不吭声,各有所思。
萧沥沥心里念着岳如歌,手中的食箸就那样僵停于空。
也不知道那岳如歌,现下如何了,是否已经离开萧山镇,甚至走出了麓湖城……
她一个弱女子,漂泊无依,在外怕是少不得受人欺辱……
这样想着,萧沥沥眸中的神色更多了一份忧郁。
她像是忘了,曾经的自己,是那般渴望自由,现在竟也觉得,离家出走,实非明智之举。
但她还来不及深想,来不及正视自己当前的想法,便听得,萧福急匆匆尚未进堂便能听见的,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传进堂来。
“夫人!夫人!不好啦!岳石桥……岳石桥他家娘子……投井自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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