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可以感觉到凌瑜对她的敌意。

“凌瑜。”

少女清冷的声音响起。

凌瑜微愣。

当季秋雁声音中的温度冷却，她才发现，之前的季秋雁的确态度相当不错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应该让我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得罪你了吧？”

凌瑜张着嘴，说不出话。

难道让她和季秋雁说，季秋雁的存在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哪怕季秋雁没有做别的事情，只要她在这里，能得到景承渊的喜欢，能成为那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能映衬得她更加丑陋悲哀，那季秋雁就是错？

可她也说不出来啊！

无论她多么厌恶季秋雁，她也知道，她的这些感情，是不可取的。在其他人眼中，她的这些情绪，就是在无理取闹！

“就算我真的做错了，那你也应该告诉我，我错在了什么地方吧？”

季秋雁认真地看着凌瑜。

“我们是同学。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会是三年的同学。我也希望，我们能在这三年里好好相处。毕竟，从进入了这学校开始，我们就已经不能说是纯粹的陌生人了。”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凌瑜说完，抿紧了唇。

她也不可能当着季秋雁的面，承认自己做错了！

季秋雁：“……”

果然很难啊。

蒋丹交给她的任务，还真不好完成。

“如果你在学习方面遇到了什么问题，你可以来问我的。”季秋雁只得再度放缓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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