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不对,我分明是狐狸精!”
白雪笙的千年修行尽数被封印,莫说是莫锦谦这个六钱天师,就是十钱天师都无法识破其真身,更别说钟舒颜了。
钟舒颜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对方居然自称是狐狸精,明摆着就要和自己抢莫锦谦,这不是赤裸裸的宣战是什么?绝对不能让对方得逞!
“你不要脸!”钟舒颜转身扶着莫锦谦想要离开,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呢。
“谦哥哥,咱们走吧,我带你去找大夫!”
莫锦谦却迟疑了。白雪笙一直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正中心底的柔软。
“姑娘是一个人?”
“嗯。”
“你没地方去?”
“嗯。”
“你可介意与我二人同行?”
“不介意。”白雪笙高兴得一蹦三跳,像只雀跃的小鸟。
钟舒颜自然不同意:“谦哥哥,你忘记她把你害成什么样了吗?”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是救人心切。”
“那也不行,”对待潜在的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她孤身一个女孩子流浪在外,这很危险!”
“我们跟她非亲非故,管得了今天也管不了明天啊!”
“那也先过了今晚再说!”莫锦谦的语气已经冷到了冰点。
“随你便了,人家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看你是伤疤没好就忘记疼了!”钟舒颜知道莫锦谦生气了,不能再和莫锦谦争辩了。
白雪笙跟着莫锦谦和钟舒颜走了几条街,找了几家药铺,却都被拒之门外了。
而后,白雪笙又跟随莫锦谦和钟舒颜来到他二人临时居住的客栈。
适逢皇帝六十大寿,六国使臣朝会,大昭都城一时之间人满为患。
白雪笙跟着莫锦谦和钟舒颜来到了他们之前住的房间里。
一番折腾后,钟舒颜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了。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别说半个床位了,就是一床被子,钟舒颜也不想分给白雪笙,哪怕她的床上有两床被子!当然白雪笙也不指望。
莫锦谦从柜中抱出自己那一床被子,递给白雪笙,然后自己搬一张板凳,背靠着门,坐着睡了。
白雪笙将被子裹在身上,趴在桌上睡,蜷在角落,甚至都躺到桌子上,反正怎么睡怎么不舒服。白雪笙无奈,干脆也给自己搬了一张板凳,与莫锦谦并排,背靠着门,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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