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兴把目光转向郑朝辉,可惜郑朝辉也不认识。只说:“会不会是什么领导家的公子?要不然连阮运通都要上杆子巴结着?”杨东兴皱了皱眉,他对郑朝辉的观感再次降低。
他深深感觉附医还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信息不畅让他的危机感紧迫感越发深重。这时金林辉已经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杨总,问过了,他就是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回来的那位宋璟伦博士,现在是介入科的带组教授,副主任医师。”
这么年轻的带组教授,副主任医师?!众人一时都呆了,国内医学院学生连读书带实习,往往要八年才能获得医师资格。然后还要做几年的临床医生,才能提成住院总。
成为住院总后要有一年时间,每天24小时待在医院里,负责所有的临床事物。然后还要准备SCI论文,发表在起码是影响因子在1.5~2以上的医学刊物上,然后还要辛苦三五年才有希望能升为带组的副主任医师。
这前前后后必须奋斗15年到20年的时间,前提还得是你得足够优秀,足够运气。
这个人多少岁啊?!如此年轻,就是带组的副主任医师了。如果不做介绍,最多猜到他是个临床医生吧。
“宋璟伦,宋璟伦。”杨东兴嘴里喃喃地叨唠着,他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忽然,他似有所悟,对金林辉说:“你去打听一下他的英文名字叫什么。”
可怜的金林辉忙不迭地又走到一边打起了电话,然后颠颠地又回来了,“埃里克,他叫埃里克·宋。”
“埃里克,埃里克·宋!”杨东兴念叨着,兴奋地低声叫起来,“原来是他呀。”他在《柳叶刀》和《科学》等世界顶级医学杂志期刊上见过这个名字,他是美国介入学大拿奥利弗教授的助手,和教授一起共同发表了好几篇重量级的论文,有时候他还是第一作者,杨东兴还在医学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可毕竟照片和活生生的人给出的印象是有出入的,难怪他没认出来。
可他为什么会回来?而且还是屈居在南江省这东南一隅的附医,而不是去京城的协河或者魔都的中大一类的大医院?
虽然同为三甲医院,但那是全国和省级的级别差异,不论名誉地位,还是待遇,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难道他在美国犯了什么错误,或者是另有隐情?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无论如何,他下决心要好好结交一下此人。
下班后,周若瑜一分钟都没有耽搁,就往家里赶。她必须赶紧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她刚走进楼梯口,就听见小天呦呦的叫声,这声音细细的,弱弱的,当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兴奋之情。
周若瑜心里一阵激动,三步两步快步登上楼梯,把钥匙插进锁眼。
一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冲了上来,又是扑腿,又是咬拽她的裤脚,嘴里还不住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诉说自己独自在家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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