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自己是谁,居然连你都教训上了!”
萧燕出来,刚好听到苏梁浅的这番话,气的想要追上苏梁浅骂她,“媚儿,娘一定替你好好出这口恶气。”
“她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媚儿,这次朝春宴,你有几分把握?”问话的是紧跟着萧燕出来的苏泽恺。
苏倾楣看着苏梁浅离去的背影,袖中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在廊前在夜风中摇曳的灯光下,有种让人发毛的阴沉狠辣,她扫了眼苏泽恺,见四下无人,目光最终落在萧燕身上,似是下了某种决定,笑的深沉莫测,小声问道:“母亲准备怎么替六姨娘治病?”
第二天一早,苏梁浅乘坐苏府的马车,前往荆国公府。
她随身带了降香茯苓,桂嬷嬷则因为要留意六姨娘的事,留在了府里。
苏梁浅上辈子虽在京城呆了好几年,但几乎都将自己闷在家中,并不出门。
皇城两边的街道,都是铺面,这个时辰,多数都开了,还有不少摊贩,各自大声吆喝,什么都有,比苏梁浅想象的还要热闹。
降香茯苓坐在马车里面,两个人撩开车帘,伸着脖子往外探,偶尔说上几句话,叽叽喳喳的,不时会有新奇的尖叫声和笑声。
阳光正好,苏梁浅喜欢这样的热闹。
荆国公府在皇城的北边,和皇城也只有一墙之隔,除了荆国公府,同街的还有个世代袭爵的公爷,一个异姓王,以前,这里是除了皇城最尊贵的所在,在这一代皇帝,睿王登基前,皇宫的正门一直都在这里,而不是最靠近长荣侯府的东大门,现在,这里曾经的皇宫正门,变成了北门侧门。
不过,这条街还是很热闹。
“想不想出去逛逛?”
苏梁浅看着一脸兴奋望向外面,心早已飞到街上的两个丫鬟,突然问道。
茯苓回头,一脸雀跃,却又压制着,降香则是惊喜,不敢相信道:“小姐,真的吗?”
苏梁浅点头,笑着提议道:“过了这条街就是荆国公府,我们可以步行,边逛边走,买点东西。”
北齐讲究男女大防,也觉得女子不该抛头露脸,但并不苛刻,女子逛街并不惹人诟病,要不然的话,那么爱惜名声的苏倾楣也不会为了一个善名施粥。
她记得,外祖母最喜欢吃这条街一家叫蔡记的糖包和奶乳,外祖父每次打胜仗回来,都会在经过的时候给她买点带回去,若在家中,就会带着她一起去吃。
几个人下了马车,降香茯苓就像被放出笼子的鸟儿似的,但碍于苏梁浅在,到底还是不敢太放肆。
“你们去吧,半个时辰后,我们在街尾会和。”
苏梁浅指了个位置,茯苓很是纠结,降香拽了拽她的手,茯苓到底没抵制住诱惑,向苏梁浅道了谢,和降香一同离开了。
苏梁浅给沈母买了糖包奶乳,还给几个舅妈也买了吃食,她见东西多,要了个食盒,她提着出门,很快意识到不对,原本吆喝着卖东西的人,此刻正惊叫着逃窜。
不远处,一辆马车的马儿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失了控,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她的方向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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