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喃喃了起来,“我要是法外之徒,我肯定不会再回来这里,早在那女人恶语相向的时候,我就把她打她落花流水,在她和我父亲暧昧不清之前,就已经掐断她和我父亲的来往,然后……呵呵~”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有可能还会继续批判,羞辱她,也有可能破害她,原野想逃离这里,在那林西西和那会长小声讨论的时候,原野去找饭桶,去找那个在漆黑的地方亲她的梦魔,既然已经被这样了,她可不能白白浪费了搭救的机会。
说来也真是奇怪,当她去寻找饭桶的时候,没有发现饭桶的身影,也没有发现那个和梦魔身高一样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年轻男子?
原野又匆匆找了一圈,她去船舱人群里找,可人群里年轻男子不多,有的也不过是几个长得独特奇怪的歪瓜裂枣。
已是逼不得已的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亲她的人是不是歪瓜裂枣了。
那个亲她的人会搭救她吗?
她觉得她现在可怜又可恨,可怜是被欺凌成这样,解释反而被误解,遭毒打。
可恨是她可恨她明明被不喜欢的人亲了,她还这样去祈求祈祷对方的出现和搭救,她明明不喜欢对方,却有这样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现在的她是多么的可恨。
找不到人,她没有灰心,她趴在地上,拖着擦伤,疲倦,疼痛的身体,流露出惶恐坚毅的目光去寻找逃跑出口。
求救不成,她可以自救,就像她青春期和伙伴一起周末外面逛街,结果被家里的那女人诬陷成不检点的人,怂恿她父亲把她关起来教训一样。她有好好想办法从那个小黑屋里逃了出来,虽然从窗户跳下来有点极端……至少她有在想办法打破困境,这是人的本性。
他们,他们,他们一群人和她父亲一样样,她解释越多反而会更误解越深,至于杨柳的事情,等她逃出来之后,她一定会报案,立案,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方警官。
不能就这样算了。
林西西和那所谓的会长那边好像讨论差不多了,几个人交头接耳不久后,林西西退场,那个会长开始登场。
会场看上去有点瘦,可整体看还是有些慈眉善目的,原野不会看人,看着她年纪和她父亲的年纪相当,见他带了两个人过来了,坐在地上的原野开始慢慢站了起来,站稳之后开始问他们,“我不知道您说的法外之徒是什么意思,但是请您相信我,我是无辜的。”
那会场细小的眼睛撑大了,带着笑意说:“我阅人无数,什么人,什么鬼都见过,很多犯事的人啊,鬼呀,经常会和我说,我是无辜的,请您放了我,对我无比的尊敬,和现在的你一样。”
站在会场后面,年纪看上去比原野还小,个头只是比原野稍微高一点的男子偷偷的笑了起来。
会长回头看了下那男子,和他说:“难道我有说错吗?”
“您说的没有错。”随同过来,一个一身肌肉的汉子跟着说:“错的是她,会长,您说吧?你说这么做就怎么做,您说把她仍在船板上摔死,我就把她抬起来扔在船板上摔死。说把她淹死,我立马把她捆起来扔进河里。”
“咦!摔死干嘛?”会长看满眼恐惧的原野,笑着说:“摔死了,淹死,这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不祥之物,自由不详的手段来讨伐她。”
会长说完这一句话,扭头示意那个小个子的年轻人,原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不过还是选择逃了,她刚跑到船舱门口,还来不及推开船舱,就被那个一身肌肉的汉子给给拖了的往回走。
娇嫩的肌肤很快被船板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这大面积的疼痛比林西西踢翻她还要疼痛很多,那种是隐隐的疼,这种是炽热,剔肉之疼,疼着她跟肌肉男求饶,“好疼好疼,大哥,求求您了,您放了我,我自己会走,我真的不会跑了……”眼泪汪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那个肌肉男把她放了下来,她又开始寻找那会长的身影,瘫坐在地的她,带着哭腔和那个花白胡子的会长说:“伯伯,求您了,杨柳不是我杀的。我看您年纪和我父亲差不多,您是个好人,如果我犯错了,您把我送到警局好吗?我不知道林西西为什么会这样,真的,杨柳真的不是我杀的,方警官说报纸已经出来了。真的……请您相信我,我就是个普通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真的,呜呜呜呜。”没人理她,原野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可怜她,肌肉男抱胸冷笑看她的笑话,其他人亦是如此。
在那会长的授意下,年轻矮小的男子踢了踢瘫坐在地的原野,在原野抬起头来看发生什么情况之时,年轻矮小的男子突然把一个黑袋子把她的头给套住,套住之后,用肘子对准她的脑袋正中间,用力的一锤,原野当场晕死在地,顿时很多鲜淋淋的血从黑袋的边缘蔓延了下来。
一滴,一滴,一滴又一滴。
会长皱着眉头责怪年轻矮小的男子,“拖把,你太用力了,万一这样翘掉了,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还愣在干嘛,找点东西给她止血……”
拖把问,“止血之后呢?”
会长说:“这不是你该问的,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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