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泽上前拱手道“三位兄台,不知下榻何处,裴某想改日登门拜访。”“鸿升客栈”素白快言快语道。
裴承泽笑了笑,“客栈总是多有不便,几位若不介意不妨和裴某一样借住这城守府,也好做个伴。”
“承泽哥哥,你干嘛邀请他们住这里,我不要他们住这里。”素白他们还未说话,裴玉音立刻就跳出来反对,伸手抓着裴承泽袖子撒娇耍气。
裴承泽心里恨得牙痒痒,裴玉音总是坏他事,想不带她吧,她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寸步不离。
素白看出他尴尬,笑笑道“裴兄客气,城守府我们又住不惯,裴兄有事就去鸿升客栈寻我们也是一样的。”
裴承泽又朝他们拱了拱手,素白几人回了一礼就此别过。
待素白一走,裴承泽当即拉下脸来,转身对着裴玉音道“男女有别,虽说江湖儿女不像官宦世家那般总是礼数,但你也不能在人前随便拉扯男子衣物吧,这般不知羞人家只会说裴氏一族教养欠缺。”
这几句话是得十分严厉,裴玉音从未被人这般说过,一时气愤难堪,泪水瞬间湿了眼眶,看着裴承泽说不出话来。
秦扬帆心疼不已,连忙上前安慰她。裴承泽看到他更气“还有你,本来她什么也不知道,你还巴巴挑明给她听,她什么性子你不清楚?难不成是故意让她丢人的?”
秦扬帆被他一通教训,裴玉音虽不知道自己哪里丢人了,但她听懂了裴承泽责怪秦扬帆害她的话,当下也不哭了,横眉怒目的对着秦扬帆道“你为何害我?”
秦扬帆急红了脸,也不顾不得和裴承泽解释,只苦着一张脸对着裴玉音软言软语的哄他,发毒誓保证自己绝没有害她。
裴承泽见此一番行为,心下冷哼,你确实没有故意害她,你只是没有料到她这么蠢,一甩衣袖转身回房。裴玉音连忙跟上,裴承泽冷道“回你房间去。”
裴玉音到底不敢跟上去痴缠,站在原地狠狠跺了跺脚,扭身回房了。
裴承泽走至半路,拐弯去了宋城守书房寻他。哪知那宋城守却不在书房内,小厮回道城守去了内院。裴承泽心下越发不快,暗道身边之人不是蠢笨就是好色,事情还未了结就去寻自己的妾氏,真是不堪大用。
宋城守果真在裴氏送与他的小妾处,软玉温香好不快活,就听闻裴承泽的召唤,当下整理衣裳赶去书房。
裴承泽坐在主位上,拿着一般书慢慢翻看,理都不理跪在地上请罪的宋城守。宋城守跪得一会,便受不住了,大汗淋漓。
裴承泽看了一眼才道“行了,起来吧”。
宋城守连忙道谢站了起来,裴承泽道“你派人去鸿升客栈看着今天的那三个人,特别是年纪最小的白枫。”
“为何要专门盯着他,那郑浩鸿和林白就是前几天夜探我城守府之人,下官以为应该重点监视这两个人。”宋城守激动谏言。
裴承泽一听,脸更黑了“这种事居然不先报我?”
宋城守浑圆的身子一抖,吓得不敢答话。裴承泽见此也不好过于严厉,收了几分怒气道“他们三人一道,其余两个都出动了,另一个会不知道。难怪我观他三人席上表现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一样,对烈焰神功也不热切惊奇。”
“尊上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了烈阳神功之事?”宋城守惊疑的问道。
裴承泽被气得抬手扶额“人家都夜探你城守府了,还能不知道吗?”
宋城守惊得张开了嘴巴。
裴承泽肯定道“他们必然是在戒州探查到的信息,说不得那白枫已经见过赵礼了。”
宋城守还是不说话,只张着一张嘴表示惊讶。
裴承泽没了说话欲望,只叮嘱他道“派人看着那白枫,他的行踪都要报给我,若是出了差池,唯你是问。”
宋城守点头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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