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里人数众多,来来往往仆役不少,见他们尊敬的祁坊主在门口守着,心里十分不爽,暗暗嘀咕了几声**自持身份,为人高傲的话。
诗玛放下筷子,甫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的祁玉成,祁玉成上前见礼,诗玛道“祁坊主一早就候在门口,可是有什么要事?”
祁玉成道“昨日以和**言明,今日熟悉熟悉坊里各处,也好为您接掌医药坊做个准备。”
诗玛闻言笑了笑,这祁玉成果然不简单,上来就给自己挖坑。不过她也懒得辩解,直言道“不必了,我今日好又别的事,祁坊主自去忙吧。”
说完也不等祁玉成回复,径直朝门外走去,阿青闪人跟了上去。
祁玉成被阿青诡异的身法吓了一跳,他竟然没有查觉阿青的存在。想必这阿青定然一直跟在她身边,既然如此为何要突然现身让自己看见呢,祁玉成想不明白。
诗玛没有他那么多心思,之所以让阿青露了这么一手,无非是堵住祁玉成的嘴,免得他借口担心自己外出不安全,硬是要派人跟着自己。
诗玛带着阿青,再街上一气乱晃,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走累了就歇歇,吃吃路边的小食。
培洲不愧是一大城镇,夜间都有人做着生意,白日里更是热闹繁荣。诗玛和阿青在街上晃了,很是引人注目,不过大多数人也只是看上几眼就算了。
阿青轻轻在诗玛耳边道“有人跟着。”
诗玛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早就猜到了,随他去吧。”
那边素白也已经起身,并未与裴杨二人一道用饭,就自己出了客栈去街上闲逛去了。
裴承泽知道他好热闹的德行,也不在乎,自然随他去,杨潇更是不会扫了他的兴致。
素白慢慢在街上逛着,遇到可心的东西,还会掏钱买上一二。如此这般逛得许久,三人终于在街上相遇了,诗玛看到他很是开心,立刻聚在一起打听他现在住在哪里。
时间一到正午,三人索性找了一酒家准备一起吃午饭,说说笑笑好不快活。待三人吃完饭,又结伴一起逛了一会,才各自打道回府。
素白回到客栈就进了自己房间。
少女和阿青两人回了医药坊,还是不管别的,回了房间躺在榻上睡起了午觉。两侍女看着她这般懒散,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祁玉成晚间又上门求见,少女让他进来。他已经从尾巴处听闻了今日素白的一切行径,立刻上门劝谏素白,从巫医谷进驻中原开始,一直说到培洲药坊的壮大,洋洋洒洒一大篇,都在暗暗指责素白不顾自己身上责任,坊里事务不处理就开始玩乐。
少女懒洋洋斜靠在榻上,一言不发,待他说完沉默片刻才道“祁坊主何必如此着急,有祁坊主在,我放心得很。”
祁玉成看着她的神态和说话的语气,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嘴里很谦虚地道“**此言差异,我等坊主不过是替主行事,身为主人自然是要好好查检的。更何况当初还是**亲自劝谏谷主,将中原各医药坊的权柄下放,让坊主自行决断日常事务,为了防止欺瞒作假,**应该更是上心才对。”
少女闻言,半天都不言语。
祁玉成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好奇之下抬头,只见那榻上少女正认认真真盯着自己,露在外的一双眼眼神明亮异常。
“既然祁坊主一片忠心赤诚,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明日也不必在这坊里四处转了,直接检查坊里账册吧,早日查了,我也好去下一站,祁坊主说是不是呢?”少女突然直来直往,开口就要翻看账册。
祁玉成哪能这么快就给她呢,笑嘻嘻道“**有所不知,我医药坊有些特殊,要是想明了坊里的每一项支出和银收,还是得先熟悉一下坊里各处的情况,不然**看起来也云里雾里,不知什么对应什么。”
少女呵呵笑了笑,道“如此说来,我想了解这培洲医药坊,还得按照祁坊主的节奏来了?”
祁玉成朝她一拱手,言道“不敢不敢,**初来,我也是为节约**时间。”
“既如此,看就看吧,还有劳祁坊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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