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夏寻皱眉询问道。
看到她清秀的眉宇间似乎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他弱弱道:“我口渴。”
他现在的眼神清澈、明净如冰,像一个出生的婴儿一般。
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心生不出恶意,同昨晚凌厉的目光是天壤之别。
夏寻又想到手中的报告,他和夏睿一样氏被处决的对象,所以不由的放轻了语气:“我给你叫护士。”
转身准备去叫人时候,却发现攥着自己胳膊的手,一点都不肯松懈。
“怎么了?”夏寻耐着性子问道。
感受到她有些不耐烦的语气,抓住她胳膊的手似乎更紧了一些。
他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她才不会生气,在心中酝酿徘徊了许久,在她快要生气的边缘突然出声:“我……你要不走。”
夏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越发确定这人脑子有问题。
自己与他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她错愕的看着一旁的白一杭,希望他给一个解释。
“可能……就像小鸟?把你当妈妈了?”
妈……妈?
夏寻嘴角抽搐一下,听了这话立马甩开他的手:“这位先生,我跟你不认识。”
“你先别激动嘛,我刚刚就是开玩笑,我先看看他。”
白一杭不禁汗颜,因为他刚刚发现,在夏寻甩开他手的一瞬间,床上的人情绪似乎波动的挺厉害,莫名有一股冷冽的寒风穿过胸膛的感觉。
“先生,怎么称呼您?”
白一杭礼貌的问道。
“……”
回答他的是无声的沉默。
“您是不记得了吗?”
白一杭想了想也有这个可能,毕竟夏睿被一针不明物质打下去,五年都没有醒来。
“……”
依旧是沉默,而床上的那个人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夏寻的背影。
“先生,那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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