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在世时,与言风的祖父,就定好了言风与洁儿的婚事,”慕容澈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此事当时虽未降下明旨,但父皇和苏府上下皆知,只待洁儿成年,就赐婚。”
“还有此事?”薛子靖不由得吃惊,几人自小一同长大,自己竟不知还有此事,“为何会定下言风与洁公主的婚事?”
“洁儿出生不久,便养在皇祖母处,一日哭闹不止,任谁也哄不好,”慕容澈回忆着十几年的事,“偏偏言风看了一眼,洁儿就露了笑脸。所以皇祖母就与言风的祖父商议着定了下来。”
江尧收了棋局,仍留一子在指尖摩挲着,“这一毁,便是两桩皇家的婚事,倒着实是有趣,”说着,将手中的子放进了棋盒,合上了盖子,“若是可圆满解决,成的婚事,可就有四桩了。如今就看洁公主怎么打算了。”
苏言风不由得同慕容澈一起揉起了太阳穴。如今的情况下,慕容澈与徐莹莹绝无可能,而徐莹莹与苏言风之间的可能性,取决于慕容洁对苏言风心思如何。以往日的相处来看,慕容洁对苏言风不过是兄妹之情,看来,还有希望。
“等洁儿回宫,我找个机会问问她便知,”慕容澈活动着两条不太利索的腿,“徐莹莹回府以后,怕是免不了被徐老将军一顿责罚。”
“不如啊,我先替你扎两针,治治你这腿,”江尧反手就从袖中取出针包,“然后呢,你就去徐府看看徐莹莹,徐老将军好歹也要看在你的面子上,轻饶了徐莹莹不是?”
“别闹,”慕容澈拍掉江尧伸过来的手,又握住了江尧的手腕,“子寒,你可有楚若璃的下落?”
却轮到江尧嫌弃的拍掉慕容澈,收了针包,“我不知阿楚下落。她的行踪,是从来都不会告诉我的。否则,也不至于同在京城数年,我都不知道。”
“一点消息都没有?”慕容澈试探。
“那倒也不是,”江尧摸着自己的耳朵,目光却不住地瞟向棋盒,“消息还是有一点的,就看殿下拿什么来换这一点消息了。”
慕容澈一眼看穿,“两盒玉子,你拿去就是了。”
“嗯,上道,”江尧拿过两个棋盒,爱不释手,“师弟来信,讨论医治阿楚之法,而且,阿楚身上的寒热之毒有退减之意了。好了,我该进宫当值了,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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