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道慕容澈得了“瑄王”的称号,又迎娶夜岚公主为瑄王妃,该是春风得意。只有苏言风与薛子靖才知慕容澈心中之苦,之不愿。
就连婚礼大典,慕容澈的每一步都仿佛在走钢刀,明明心头都是悲,面上却又要装出一副喜的样子。一声“礼成”,让慕容澈松了一口气,出了宫,回了府,就不必强颜欢笑了。
瑄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红绸随处可见。慕容澈却只想拿白布换红绸。瑄王妃?呵,瑄王妃只有楚若璃一人。
“来,喝。”
慕容澈一杯杯的灌着自己,苏言风实在看不下去,夺过了慕容澈手里的酒杯。
“阿澈!你别喝了,何苦这样对自己,”苏言风扶着站立不稳的慕容澈,“你既已迎娶了夜岚公主,就把楚姑娘藏在心里。”
“喝!”慕容澈并不听劝,拿到酒就喝,杯不够喝,拿了壶喝。
“言风,”薛子靖又夺下慕容澈手里的酒壶,搀住另一边,“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今日是他新婚之夜,且不说新娘子还等着他揭红盖头。他喝得这般不省人事,明日怕也起不来进宫谢恩。”
“那你说如何,”苏言风道,“难不成这样送他去新房?”
“我早就猜到了他会这样,”薛子靖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瓷瓶,“子寒给的药,吃下去,就会吐,吐了就清醒了。等他清醒一些,你再好好跟他讲讲道理。”
“也好,”苏言风接过薛子靖递来的药丸,一把塞给慕容澈喂下。
只一会儿,慕容澈便挣脱了两人,扶着墙,吐了出来。
“臭死了,”薛子靖以手当扇,扇着臭味,“原来酒喝多了,这么臭。我以后可得少喝点。”
“去端杯茶来,”苏言风站在慕容澈不远处,以防慕容澈站立不稳。
慕容澈吐了个干净,薛子靖的茶也到了。
“阿澈,漱漱口,”苏言风递过茶盏,“还要入新房,你这般失态可不行。”
“我知道了,”慕容澈一番折腾以后也静了下来,漱了口,揉着微微发胀的太阳穴,“我方才喝了多少?”
“也就两坛吧,”薛子靖接过茶盏,“从小就认识你,也没见过你这般。言风对你可是照顾有加。若言风是个女儿家就好了,你们正好成一对。”
苏言风瞪了薛子靖一眼,薛子靖怕遭了苏言风的报复,端着茶盏就走了。
“言风,我……”慕容澈依旧扶着墙,不愿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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