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依纸条之言,孤身前往城南寒山村。才到村口,就觉得这个村子透着阵阵不善之意。
村口的河边,有几个农妇模样的人,在淘米洗衣。彼此之间明明不过几步路,却不似寻常村落,边忙碌,边聊聊家长里短。
“请问,这里可是寒山村?”慕容澈问。
农妇竟无一人回答,连抬头都没有,还是低头洗涤。
慕容澈想起薛子靖所言,寒山村的妇人,皆是受制于人,负责洒扫与洗衣做饭的。便也不再多停留,往里走去。
寒山村的屋舍看上去虽与其他屋舍并无什么大的区别,可每家每户门外挂着的刀剑上,皆是斑斑血迹。看来果如薛子靖所言,寒山村村民,是作恶多端之人。
“围了他。”
一个大汉带人突然出现,个个手持刀剑,将慕容澈围了起来。
“璃儿在何处?”慕容澈问,想来,这就是寒山村的首领了,“你们胆敢挟持王妃,可知该当何罪?”
“罪?”为首之人一声不屑冷哼,“莫非王爷不知,寒山村人皆为朝廷重犯吗?罪为何?不过是朝廷治人的借口。”
“朝廷治国,怎会无缘无故为难你们,”慕容澈语气平和,“你们家家户户皆有斑斑血迹的刀剑,敢说你们不曾伤人?不曾作恶?”
“不知瑄王殿下你的佩剑上,可曾粘过血迹?”为首之人反问,“难不成瑄王也草菅人命,杀人无数?怎么好意思在此处,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教训我们。”
“依你所言,你们所杀之人,是歹人?”慕容澈留意着人群,怕有人暗中出手,“还是朝廷错怪了你们了。若是有冤屈,你们不妨直说,何必绑了本王的王妃,引本王至此?”
“呵,冤屈?”不知人群中是谁开了口,“我们怎敢叫冤?这一顿顿的板子,难道我们受的还不够多吗?”
“你们放了瑄王妃,冤屈之事,交由本王,”慕容澈看不懂寒山这一村,“如何?”
“不能答应,”为首之人说着,手一挥,“带上来。”
楚若璃被反绑了双手,被两个男子带了出来。楚若璃只睁着一双大眼,四处打量着,看来,寒山村人并未对楚若璃不利。
“璃儿,”慕容澈不自禁往前一步,却被众人逼回了原处,“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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