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时,才发现我没有钥匙,而昨晚被邱水装在了口袋里,我焦急的挠头,发现客厅茶几上放着把钥匙,正是昨晚的那把!
太好了!
我直接买了去台南的机票,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目的地。
不早不晚,追悼会还没有开始,心里为自己的幸运偷偷乐了一把。
殡仪馆门口挤满了很多人,也堆满了花圈,我在签过名字后收到了场务人员递来的白菊花,插在我黑色风衣胸前。
人实在太多了!场地有来回走动拍摄的媒体记者,更多的是粉丝,而我就挤在人群中。
粉丝被管理人员分散两边,中间铺了黑色地毯,延伸到在礼堂中央柏优的遗照前,她开口大笑,但现场没人笑的出来,每个人的神情凝重无比。
庄严的音乐响起,哀伤淌进了所有人的眼里,包括我,一半被氛围感染,一半是对逝者的尊重。
柏优生亲属最先开始默哀、鞠躬,然后是好友,粉丝是无法进去的。
为了瞧清进来默哀的人我挤到了最前面,当然是为了找邱水。
我看到好几个长者,是被人搀扶出来的,哭哭啼啼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这种场景就是容易感动人,我流下了一行眼泪,在擦干泪痕时正目睹了邱水的到来。
黑色贝雷帽罩在她的头上,鼻子嘴巴用黑色口罩掩盖,只有两只红肿充满血丝的眼露在寒冷中,长款黑色羽绒服包裹着身体。
她低头神情凝重,胸前的长发微微卷曲,快速走过镜头前,似乎是在有意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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