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搭了好几件半干不湿的衣服,东张西望,家里空间本就,此刻根本找不到地方放湿衣服。
我掏好大米,开始用电饭锅煮饭,手往围裙上蹭去水珠。
“妈,我搭个晾衣架,你先拿着衣服。”转身,我跑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了许久未用过晾衣杆子,这是支撑在地上折叠形的铁架子,很方便,只要遇到雨雪气,便可以把衣服放在家里,等待自然干燥。
好太阳的日子过惯了,突然下雨,才发现铁架子上有了一层薄灰。
又到厨房那块布子擦擦灰尘,才将架子置在空调前方,空调口对着架子吹。
“好了,妈,把湿衣服放上去吧。”拍拍铁架子,我示意晾衣杆可以用了。
妈把一堆衣服统统放在铁架子上,然后一件一件的挂上。
一切完毕后,我冲进厨房,衣服猛然被人从后头拉住,我停下,扭头看着妈。
妈手指了指我腰上的围裙,命令,“脱下!你不该穿!”
我低头瞅去,粉色围裙中央是一个开怀大笑的女孩,正犹豫着脱还是不脱时,妈已经手快的跑到我身后,替我解下了围裙,系到了自己的腰部。
“你去写去!别把厨房烧着火,我就感谢八辈祖宗了!”她一边在身上围着围裙,一边空出手来驱赶我去卧室。
“别!我今儿必须留在厨房!”伸手打住妈的推搡,我态度坚决。
她也没管我,便独自在厨房忙进忙出,看到能插进手,我就帮个忙。
大多时候,我都是在发呆的多。邱水打着喷嚏走过来,我瞧了她一眼,其实并不怎么关心,随口问,“感冒了?”
“嗯!”她点点头,拿开鼻子上的卫生纸嗅出鼻涕,“好像是感冒了。”
呼呼的鼻涕声,听着浑身不舒服,我坐在沙发上,招呼着她坐过来,“我去看看我哪儿还有没有感冒药,你坐下休息一下,别到处乱走动,传染给我妈可就不得了了,那我妈还怎么给全家人做饭,我们都等着饿死吧!”
找到药,我走到客厅把药扔在茶几上,又去倒了一杯热水,扭头时邱水正拿着药丸子观看,我不耐烦的催促她,“快点,吃两颗!”
热水给她,她抬头瞅我,脸又埋进纸巾里又打了个喷嚏。
看来,她是非得感冒了,挺严重的样子。
她揉了揉鼻子,鼻子里明显有鼻涕响动的声音。
趁她吃药的时候,我伸手提了提她白色毛衣,“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吃完药,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擦了擦嘴,回复我,“家里,不碍事。”
“你都感冒了,还叫不碍事?”我简直要暴跳如雷,站着和她理论,厨房里忙上忙下的妈,也因我叫喊的声音微微撇了头注意到这边,我眼角余光又看到妈随后背对着客厅。
“是非得十分严重了,发热要打针挂水,那才叫碍事?”我走近邱水,声音放的很低,不想让妈听见。
“你的关心,我收下了,这就回卧室去,不碍你的眼了。”她翻了我一个白眼,气呼呼的起身,快速跑向卧室。
“穿件厚点的衣服,等会儿出来吃晚饭!”在她刚走的瞬间,我叮嘱她。
她摆摆手,态度坚决,“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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