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点头应了声是,转头朝自家夫君走过去,两人简单说了几句,林氏便带着婢女离开了宴席。
与此同时,在厢房中的白露也收到了谢修竹送来的消息,那婢女和丁会都不是偶然出现在园中,是有人设计好的,不过设计这些的人没料到丁会会因为五石散发狂杀人,这才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白露看着送来消息的孙海道,“你的意思是人确实是丁会所杀?”
“这...卑职不知,卑职只是来传话,丁会确实是因为那婢女送去的纸条才到了园中,本是打算在园中教训下刚巧路过那处的郡主。”
孙海说着顿了顿又道,“卑职等人在丁会房中发现了纸条和一锭银子,纸条上的字迹处理过,看不出是谁所写,所以......”
白露不等孙海把话说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我知道是谁写的,这事我自会处理,既然你们已经认定人乃丁会所杀,那就结案吧。”
这须臾间白露想到了不少东西,她怎么忘了谢容珍跟谁关系最好,又怎么会忘了关系好的那人背后是谁在支撑,如果丁会是被人栽赃嫁祸,那出手必定是那人的人无疑。
白露忍不住神色变得凝重,他还对谢府伸了手,还真是找死的紧。
孙海不明白白露的意思,白露也不打算跟他解释,这些事她暂且还不能对外人言,不过谢容珍她却不打算放过。
等孙海离开,梁烁就迫不及待的凑到白露跟前问道,“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我就说你跟秋水一样脑袋比被人灵光,心比旁人多一窍,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你。”
白露挑眉看着他,不答反问道,“鹤儿如何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啊...他只是被尸体给刺激到了,没事,我已经下过针,很快就能醒转,不会留下后遗症。”梁烁眨巴着眼睛继续追问,“你倒是说说,想到了什么?我跟你说,我刚才觉得谢容珍看着不对劲儿,神色慌张且鬼祟,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梁神医察言观色的本事不错,哪儿学的?”白露揶揄道,梁烁一点不在意的诚恳道,“秋水身边学的,他那个人太难伺候,不机灵点很容易一命呜呼。”
梁灿在一旁直翻白眼,心道自家兄长难道听不出来这是贬义吗?咋的还上赶着丢人呐!
白露笑的更灿烂了,眼珠一转道,“你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
“你说你说,除了杀人放火,其他都可以商量。”梁烁眼睛一亮,床榻上坐着的梁灿也是瞪着眼睛好奇的侧耳倾听。
“把上次你们陷害林曼吟那一套再用一次,这次对象换成谢容珍。”白露嘴角上扬,上次是陷害,这次却是为了让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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