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使臣来的是礼部和户部的人,礼部督办文书,户部负责钱粮和牛马交易,算是相得益彰,合作愉快。
利图尔一大早听说这件事,本是很高兴,如果有了钱,他至少可以过得更快活些。
但随即就知道自己的女人夜里绑了丹阳郡主,还带到远处试图以狼群将人杀死,好让她死的无声无息。
上首坐着的利图尔看看下首一侧的澹台羽,再看看另一侧坐着的白露和楚月恒,额头和后背上的冷汗就不住往下流,若只有白露一个娘们儿弄死就得了,可北灵王在,还有楚国的翊王,他不好办啊。
利图尔心里把城阳那个疯女人骂了个遍儿,该死的贱人,真是给她脸了,竟然敢背着他动手脚,她难道不知道澹台羽护着这个什么丹阳郡主,且楚国的使臣马上要来?
“王,使臣的住所已经安排妥当,宴会的酒菜也已经准备妥当。”一个身材微微有些壮硕的男子小心翼翼走进王帐,鼓足了勇气开口回禀道。
利图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忙笑着让他赶紧传上来,又寒暄着使臣一路舟车劳顿,可以先歇息一晚,其余事情等明日休息好了再好好商谈。
领头的使臣没敢自行决定,而是看向上首的楚月恒和白露,陛下虽没有明说,但他们都知道,陛下的意思是确保安全带回丹阳郡主。
楚月恒微微点头,使臣便也笑着回道,“北狄王想的周全,那就客随主便,正巧我从未出过楚国,还没有尝过这里的牛羊肉和烈酒,一定和北狄的姑娘和汉子一样令人神往吧。”
利图尔哈哈大笑,“使臣可以试试,一定难以忘怀。”
一瞬间酒宴上宾主尽欢,楚月恒一点一点给白露切了肉放在盘子里,又给她倒了清水,看着她吃下去,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昨夜出了一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王爷不是说要给个交代,现下这时候本王觉得正好。”
利图尔刚喝下一杯酒,听他这么说,顿时这下肚的酒就有些辣喉咙了,他差点把这件事忘了,城阳那贱人,要不直接处死得了。
澹台羽举杯朝楚月恒示意,“殿下不要着急,酒宴才刚开始,一早就扰了兴致,岂不是不美?”
楚月恒将酒杯搁下,已经是表明了态度,不管是不是扰了兴致,他想要的是个答案,若这答案他不满意,这才叫扰了兴致。
“也罢,既然翊王坚持,那就现在。”
澹台羽朝身旁的壇鸢看了眼,后者将羊肉放下,起身朝外走去。
不多时,几个汉子抬了城阳进来,她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但处理的极为粗糙,那条腿肯定是没法要了。
她目光凶狠的看着白露,上首的北狄王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个工具,如今这个工具已经无用,还有留什么颜面,只可恨没能将这贱人和利图尔一并除去。
她辛辛苦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好好的计划,被澹台羽一个废人弄的前功尽弃,城阳实在心有不甘。
“王,她是你的女人,不过她犯了大错,若非我及时发现,北狄怕是要被她搅的永无宁日,所以这人我来处置,王,应当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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