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知道结果的李故秋开口直接了当的问子苓:“子苓姐姐,你别问这问那的了,你就说我露月表姐的病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你能不能治。”
说完,李故秋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失礼,又略带歉意的说道:“呃,我心里有些着急,语气有点不好,子苓姐姐别往心里去。”
子苓拿过药箱,听见李故秋的话,抬头冲她笑了笑:“没事儿,你着急,我明白。”
接着,子苓又转头对周露月说道:“周姑娘,你体内既有热毒又有寒气,一直在身体内积压着,今年突然爆发出来,所以才会几个月未好。”
周露月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意外的神色,之前也有大夫这样说过,几副药下去,依然毫无效果。
子苓接着又说:“光开药方内服还不够,周姑娘这情况有些严重,还得针灸,内服药外加针灸,方才引出体内的热毒与寒气。”
说着,子苓取出纸笔快速写了个方子,边写边说:“周姑娘最好备些蜜饯,我给你开的药,多数都极苦,怕你受不住。”
周露月吃了几个月的药,听见药苦倒是没有太大反应,李故秋倒是替她愁起来了。
周露月看她眉毛都皱在了一起,淡淡笑道:“小秋,良药苦口。”
接着又对子苓说道:“子苓姑娘开药便是,我受得住。”
子苓写好方子,抖了抖递给小云,对小云叮嘱道:“小云姑娘现在就去按这个方子抓药煎药吧,我即刻为周姑娘施针,施针结束正好服药。”
“好嘞,奴婢这就去。”
“周姑娘,我要开始施针了,你做下准备。”
“好的。”
子苓从药箱里取出银针,依次在周露月背上几处穴位下针。手法利落,稳,准且狠。
不多时,施针完毕,周露月背部分部着大小有别的银针,衬着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更为骇人。
子苓施了针,燃了炷香计时,瞧瞧四周,又起身将几扇窗户关紧,才回来坐下。
小半炷香过去后,子苓又从药箱里取出一棵略粗的银针扎破周露月的指尖。紧接着,周露月的指尖开始缓慢的往下滴发黑的血。
旁边的小铃没见过这种景象,惊呼了声。
周露月一直淡淡的脸上此刻终于有了别的神情,她也很惊讶,惊讶的同时也有欣喜,那么多大夫都没治好的病,或许这个子苓姑娘真的能治好。
发黑的血滴了没多久,接着往下滴的血颜色越来越鲜艳,子苓也开始一根根的往下取针。
等到滴下来血的颜色恢复正常后,子苓也拔下了最后一根银针。
正好,小宁端着煎好的药推门进来。
“萧姑娘,药煎好了。”
子苓正在擦拭银针,闻言淡淡一笑说道:“正正好,周姑娘,喝药吧。”
小宁将药端至榻前,小铃见状转身去桌上取了碟蜜饯过来。
周露月坐在榻上,接过药碗搅了一会,试着温度差不多了便仰头一饮而尽。
苦!!怪不得子苓还特意强调一遍药苦,这比她之前喝过的那些药都要苦。
喝完药后周露月的整个脸都皱做了一团,故秋赶忙给倒了杯清水给她漱口。
周露月漱了口,发现根本不顶用,嘴里还是苦的没法说。
“姑娘,吃颗蜜饯吧。”
周露月直接往嘴里塞了两颗蜜饯,良久才缓过来。
这一番折腾得周露月身上冒了一层薄汗,她无奈的笑了笑,朝旁边正擦拭银针的子苓说道:“子苓姑娘说的苦可是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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