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一边给他把脉一边和他说着话:“除了疼之外,还有别的症状吗?有没有吐啊什么的。”
姜裁缝微弱的摇了摇头,一句话要喘三口气的回答道:“没有……就只是疼,疼的我呦,后来眼一黑晕了过去,再后来又疼醒了。”
“疼的那么厉害怎么不连夜过来。”
济云堂晚间是有人专门睡在大堂的,就怕有乡亲们夜里来拍门,后院又隔的远,就特意安排了人轮流睡在大堂里,万一有人拍门也好及时救人。
不止济云堂,柳州城里的所有医馆都是这样,专门安排药童或者学徒轮流睡在大堂。
姜裁缝的家离济云堂统共也没有几步路,他要是实在疼的动不了的话,喊一嗓子,邻居家也能过去扶扶他啊。
城北这一片街坊都相处的很不错,谁家有啥事的话,一般喊一嗓子就有人帮忙了。
“我娘年纪大了,我怕吓着她老人家……之前……之前也疼过,断断……断断续续的,疼一阵就好了,我……也就没敢惊动我娘。”
“之前……杜……杜大夫也给我看过,给开了……副药,我吃着……挺好的。”
“你快别说话了,留点力气吧,你这是多少年的胃疾,一直没当回事,这次一下子发作厉害了,你等会儿,我先给你拿颗药丸,你吃了好缓一缓。”
说着,子苓起身跑到柜台后面,翻出一个瓷瓶,倒了两颗,又给倒了碗热水,一并让姜裁缝服下。
盯着姜裁缝把药丸吃了,她又拿纸笔开了药方,住在医馆里的药童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大堂,正有条不紊的做着手头的活计。
子苓叫了个小药徒过来拿了方子去给他煎药,这才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和姜裁缝说话。
“姜师傅,你这胃疾很多年了想必你心里也有数,我师父也提醒过你几回,你都没当回事。这经年累月的,它越来越严重了,才有了现在这么个情况。”
吃了药丸的姜裁缝感觉肚子舒服了许多,说话也有了点气力。
“那,萧姑娘,你可有良方?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可还有救?”
“姜师傅你放心,你这病是严重了点,但也不可怕,更不会危及生命,就好好养着,慢慢就好了。”
姜裁缝扯了扯后背被汗水打湿的有些粘腻的衣服,心下想着,也该好好注意下饮食了,万一自己哪天再肚子疼的受不了了,被他娘亲看见,再吓着她可不行。
“姜师傅,我给你开了药方,你回去先喝几天药,缓一缓病情。回头我再专门给你配个药性温和些的方子,给做成小药丸,你每天吃饭前用一颗,每个月你再抽空来这里一趟,我给你把把脉,用不了一年,差不多能把这胃疾给治好。”
“那就多谢萧姑娘……哦不,小萧大夫了。”
子苓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用谢,都是街坊,怎么称呼我都行,不必那么拗口。”
姜裁缝喝完了药,又在医馆里呆着休息了一会儿,没敢回家,带着几包药材直接去了铺子里。想着等晚间再回去,灯火昏暗的,老太太也看不出他脸色好不好的。
这两天子苓手里一直在不停的忙活着,这不方才碰到有个找杜大夫看胃疾的,想起了自己还没给姜裁缝调制好药丸配方,算算日子,他手里的药也快吃完了,她这还没给他制好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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