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父口味有些像?也对,萧大夫和师父是幼时好友,口味相似很正常。”
秦先生在首瞥见他的两个徒弟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便出言说道:“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回师父话,我们在聊这柳州的饮食,方才顾师兄吃着这蜜饯有些吃不惯,便向我打听这柳州饮食偏什么口味。”
萧大夫哈哈一笑,亲自向顾旸解释道:“这柳州饮食风味偏重一些,浓油赤酱的,你口味若偏清淡的话可能会吃不惯,不过没事,我这济云堂里有两个从荣城来的厨子,之前他们两个在的时候,都是那个荣城来的厨子给准备的饭菜,那个你应该吃的惯。”
顾旸起身向萧大夫致谢道:“晚辈先在此多谢萧大夫了,给您添麻烦了。”
萧大夫朝他微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接着又笑着说道:“老秦,你的徒弟们一个个礼节都很周全,你教的很好,不愧是名师出高徒。”
听着萧大夫的夸奖,秦先生想起了徐先生,徐先生知道他要来柳州,而且大半年不会在晋城,还特意舒了口气。
秦先生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这些不是我教的,山庄里有个徐先生,自小长于礼教森严的家庭,又师从名儒,耳濡目染,这些他来教比较合适。”
“哈哈,我猜也不是你,你虽然有时候古板一些,但不是讲究这种虚礼的人,不过如今天子重礼节,教他们这些也不是坏事。”
“说得是啊,天子重礼节,还重师恩呢。”
话刚说完,萧大夫就伸手摁住了秦先生的手腕,眼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了手,拎起茶壶给他续茶。
“这柳州城有家很有名的饭庄,叫姚记饭庄,我已经让子苓她师娘在那饭庄订了桌席面,是正宗的柳州风味,你们远道而来,就当是尝尝鲜吧。”
“行,客随主便,那我们师徒几个就听萧大夫的。”
萧大夫放下手里的茶盏,再次开口问道:“你还没说呢,你这趟来打算呆多久,有没有打算多呆几天。”
“怎么这么问?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说便是。”
“不是,我是想着,你若不忙的话,就在柳州多呆一阵子,我趁此机会给你调养调养身体,常年习武,又在战场厮杀那么多年,不好好调养一下,回头过几年得遭不少罪的。”
秦先生正喝着茶,听见萧大夫如此说完,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低低笑了一声,说道:“行,那我就多呆些日子,就劳烦萧大夫了。”
“净瞎贫,好了,你尝尝这些茶点,这个是莲云糕,和我们小时候吃的方片糕味道极为相似,你尝尝看。”
隔日清早,柳州城内外飘起了朦胧细雨,这是自打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雨,朦朦胧胧的飘洒着,整个柳州城空都雾蒙蒙的,亭台楼阁若隐若现,倒别有一番意境。
四荣和子苓正在医馆大堂内核对药材及账目什么的,今天一早,城南的和仁堂刚刚送来一大批药材,他们俩人正忙着将药材归类入库。
“四荣,你快把门里旁的那筐三七搬进来,我看外面起风了,有雨丝飘进来了,别打湿了那筐三七,这筐三七成色可真不错。”
“好嘞,我这就去搬过来,这送药的小伙计说了,这批三七是他们掌柜的好不容易买来的,当时有好多人抢着药,他家掌柜的想尽了办法,半哄半抢的买来的。”
“这个余掌柜,惯会这样,我曾亲眼见过那场面,不得不说,余掌柜的嘴皮子溜的很,蒙得人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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