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去过,看来姨夫治家颇为严厉啊。”
“也不全是这么个原因吧,主要是他们俩都比较忙,再加都不喜欢那种地方。以前碰到过一起做生意的伙计故意安排了漂亮姑娘来接近我大哥,被我二哥给发现了,所以他们俩本能的就排斥那些地方。”
今天听沈泉讲了不少关于沈棣的事情,子苓就一个感受:“沈棣表哥走到如今可真不容易啊。”
“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娘也觉得我大哥不容易,打算哪天找个时间去趟荣城呢,荣城有个庙,听说求姻缘挺准的,我娘打算给我大哥求个姻缘。”
子苓有些不理解这位二姨母的做法,沈泉接下来的话也顺便解释了一番。
“主要是这两年给我大哥相看的姑娘一个合拍的都没有,大哥一个人要把持着一份大家业,自然要找一个品性能力都出众的女子,所以也就挑剔了一些,不容易找到合适的。”
“那去求一求,求个心安也是好的。”
“我娘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哎……太阳要下山了,那位琴师也快出来了吧,我看看啊,表姐你看,那几个穿一模一样短打的壮汉就是那个戏班子打杂的,听说是专门雇来看场子的,我觉得是专门保护那个琴师的吧。”
“保护那个琴师?越说越神秘了。”
沈泉拈起颗樱桃酪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那琴师弹一曲价钱可高着呢,那么一棵摇钱树,可不得保护好喽。”
“你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啊,泉表妹你看,那边过来一辆马车,赶车的和那几个打杂的衣服一样。”
“是嘛,我瞧瞧,对……就是这个马车,那个琴师就在里面,我记得那车的穗子,这个马车和别的马车挂的穗子不一样。”
的确如沈泉所言,马车前面两角各挂了一根褐色的穗子,说不好看也说不难看。反正让人看了觉得挺突兀的。
今天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神秘的琴师,为了等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琴师出来,两个人在这茶楼消磨了好久的时间,可算是等到琴师出来了。
“子苓表姐,我听说大夫能根据人身材特征什么的猜出那人是男是女,你能不能做到?”
子苓点点头,说道:“应该可以,如果裹的太严实,也不做什么动作,那准确度也没那么高,很容易猜错。”
“啊~”沈泉有些沮丧“我还想着表姐你或许能猜出那位琴师究竟是男是女呢,我都好奇很久了。”
“人家是琴师,你听人弹琴弹的怎么样就行了,干嘛好奇那么多。”
“不只我一个人好奇,基本知道这个琴师的都会好奇琴师究竟是男是女,不过那个戏班子把琴师保护的很好,密不透风的,根本猜不出来是男是女。”
“人家既然这么做,自然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等会儿我如果看出来了,你不许告诉别人啊。”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会保密的,表姐,你说……那个琴师会不会是个逃犯啊,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的。”
“这个该归知府衙门管吧,进城得有那个路引,没路引他们也进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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