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经常来吧?”她顺势问道。
“你希望我经常来?”薛北杰不回答,反问道。
“不希望不希望!”
凌凤舒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发现什么。
怎么整得自己跟个贼似的?
“男女有别,你上次已经……”
“要报仇吗?还是……我也让你看?”薛北杰调凯道。
“无赖……”
凌凤既无助,又害怕,想到自己满心恼火的想找他,就是为了一雪前耻,如今人家就在她面前,她却连站起来给他几耳光的勇气都没有。
真是太窝囊了,窝囊得哭了!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她啜泣着,眼泪应声而落。
“我说过,总之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所以……”
“呸,谁要当你的人啊?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是个姑娘,都一定会喜欢你啊,我凌凤勉强也算是墨凌沣的人,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就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再遇到你!”
凌凤打断了他的话,根本就不想再听他说些什么,以后薛北杰这个人,和他毫无关系,就当是她放过他一马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不能将他怎样,只能认栽,吃了一次闷亏就行,这瘟神,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咱不熟,更不约!
“生气的模样,更可爱。不过,满脸泪痕的模样,就不可爱了,我会心疼的。”薛北杰不以为意的说着,一点儿也不生气。
四周乌漆嘛黑的,说的当真像是他看得见似的,真会说风凉话,也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不过,人家来无影去无踪,若是真的武功高强到能夜间视物的程度,那就……更可怕了。
也别怪她因人而异了,一开始,凌凤也以为隔壁的白衣少年是个冷漠傲娇的主儿,人家长得和神仙似的,周身散发着一阵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还两次救过她的性命。
今夜就算一次,还有另一次,她要跳湖,被那个不明缘由的无名者拦下,勉强算一次吧。
不知他姓甚名谁,只能将他称之为无名者了,不然,真像那场梦中一样,以为他真的姓项名功啊?那场梦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一个字儿也不相信,那是她的梦境,自然是她平时胡思乱想,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说得你好像能看清楚我似的。”她嘟囔着。
“你在我心中,我自然看得…清楚。”薛北杰感觉气息有些不稳,得赶紧离开这里了,只是还有些舍不得,但愿他这次匆匆而来,没有吓坏她。
只是,事实好像真的吓坏她了。
这年头的男子都这样,动不动就撩人吗?姑奶奶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撩得动的。
“姑奶奶今晚差点儿把命都给丢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差点儿又被你这个瘟神给吓没了,你快走吧,好吗?我……我要睡觉了。”
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什么叫做差点儿就丢了性命,谁敢害你?”
“我也想知道……”凌凤无助的说着。
“你……好好休息,我保证,以后不再随便出现在你房中了,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凌凤有一瞬间的错觉,明明是她最可怜,怎么就感觉此刻薛北杰才像是个茫然无助的孩子呢?
“嗯……”她含着泪,下意识的点点头。
随后,再也听不到一丝回应,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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