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反正你走就对了。”
“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薛北杰一头雾水,追问道。
凌凤百口莫辩,偏偏说不得,也说不清。
“我真没其他意思,解释什么啊?”
“你不解释我又怎么会明白?”
“你不明白了我又何必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对你也解释不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就是话面上的意思。”
凌凤纳闷了,怎么一句简简单单让他离开的话语,转眼间就变成了刨根问底无限循环模式,还有些越描越黑的感觉。
她没法儿解释,解释了他也不会明白,更没有告诉他真相的必要。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薛北杰也不问了,拂袖而去,他刚走到石门旁边,没有按动任何机关,石门竟然像自动感应一般,缓缓开启。
石门开启的瞬间,凌凤心里有种释然感,无论如何,薛北杰一走,她就阿弥陀佛了,就算只能活两天,她也不想让人发现她午夜假死的秘密,不然,她这两天,一定不得清净,更没法儿向他解释,说不得,不能说。
祸从口出,薛北杰知道真相之后,一定无法接受,更无法接受心爱之人的离开,她现在是凌凤,薛北杰既然对原主的执念如此之深,她不忍伤他的心,不管薛北杰知道真相以后,信与不信,都无法逃避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的结果。
既然他如此深爱原主,那就给他留一份美好的印象吧,不要打破仅剩的美好。
这也说明了她心中的推断是对的,对薛北杰来说,离开这里,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她此刻只觉得无权责怪他,更没有理由责怪他,无论他是怎样的人,至少他还愿意为了她而耗费一丁点儿时间,来陪她说说话,在乎她的存在。
这仅仅是几秒钟闪过的思绪,石门打开以后,瞬间截然不同。
雪倾城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她身旁还站着一位英俊少年,剑眉星目,器宇非凡,貌比潘安,身着蓝袍,在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凌凤瞬间心生一种恐惧感,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哟,临溪谷真是因为凤儿的出现,热闹非凡,连南楚也巴巴的跑来了。”
薛北杰有意无意的在凤儿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回头对凌凤招呼道:“凤儿,快来看看这位南楚少侠,他和本公子相比,你觉得谁更胜一筹。”
南楚?为什么她仅仅与南楚对视了一眼,就有种发自内心的心虚感?这又是原主留下的锅?
她扪心自问,依旧得不到答案,只能鼓励自己不要怂,不就是上前看几眼吗?
她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南楚,南楚垂眸,不语。
凌凤竟然觉得更心虚了。
“系统啊,怎么回事啊?”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与原主有所关联的人,个个都是不能随意招惹的主儿,南楚又是谁?
凌凤瞬间觉得步履沉重,心跳也莫名加速。
能和雪倾城站在一处,而薛北杰也认识他,这个南楚不简单。
走几步路的功夫,她只能想到这些,做好心理准备,前两天雪倾城莫名其妙的就差点儿掐死她,今天又来了一个南楚,又是个寡言少语的人,更让她的心绪慌乱,万一突然来个袭击,她如何应对?
她出自本能的站在薛北杰身后,好像有一点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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