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微微皱眉,斩钉截铁的说着。
正在此时,石牢门再次打开,看到薛北杰那张面孔,凌凤如凛寒风,冻入骨髓。
他身后跟着几个女婢。
“你们似乎关系很好。”
薛北杰像是轻描淡写的问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问一个路人,似是而非的这么一句话,令慕容磷百思不得其解。
据慕容磷所知,若论关系,薛北杰和凌凤的关系岂不是更好?不然,怎会出手相救?
“薛北杰,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有意”
“慕容磷,我饿了”
慕容磷每多说一个字,凌凤的心就揪紧一分,打断别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但关乎她的性命,对方更是慕容磷,她无暇顾及其他。
只希望借此转移了慕容磷的注意力,让他将那句没说完的话烂在心里。
或许,她就是仗着偏爱,有恃无恐的那人吧?
这场梦中,她走得步履维艰,人无完人,偶尔有恃无恐一下,也是一桩幸事。
她知晓慕容磷心中想要问什么。
此刻,慕容磷见到薛北杰,必然会问他,既然有意救他俩,又怎会不干脆点儿?薛北杰在临溪谷中从来不会畏首畏尾,又怎会怕了雪倾城?
“让你们尝尝临溪谷中十般酷刑的滋味,岂不是更好?”
薛北杰目光流转,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眼,随即,女婢们快步上前,将他俩带走,出了石牢。
凌凤这才发现慕容磷的异样,慕容磷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瘫软。
反观她自己,不仅挣扎,还叫嚷得厉害,慕容磷十分惊奇的看着她。
“凌凤,你竟然没事?”
慕容磷十分不解,连他都已经软绵无力,使不出半点儿招式,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没想到自己也有落到如此境地的一日。
方才,他都没好意思说出自己已经这样了,还以为凌凤也和他一样有相同的感觉,于是没有多问,以免雪上加霜,让她心里更加愧疚。
但她活碰乱跳的,令他瞠目结舌。
薛北杰也发现了凌凤的异样,他叫住婢女,大步流星的朝凌凤走去。
扑通!
扑通!
凌凤紧张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手心直冒冷汗,怎么办怎么办?
“你竟然没事?”薛北杰轻声说道。
他声音不大,但却令凌凤毛骨悚然。
她的确没事,可是眼下又该如何解释?
“我没事,所以你很失望?”
她忐忑的反问道,害怕得声音都颤抖着。
薛北杰微微凝眉,越发觉得头疼,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酷刑伺候。”
“是。”
奴婢们听了他的吩咐,将两人带走。
凌凤回首,四目相对时,仅仅一瞬,薛北杰就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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