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爱上你是件挺痛苦的事儿,你又不爱我,再说了,我只是被你感动了而已。”
凌凤解释道。
“嗯,知道就好,爱上我,注定是要守寡的,别看我对你精心呵护,你也别太感动,我也是为了爱惜我家凤儿而已,她身上要是留下什么创口,等她回到我身边了,我会心疼的。”
薛北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对凌凤赞许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话真多。”
“我不是就对你话多吗?我对其他女人可没那么多话。”
薛北杰眼中透着几分无辜,解释道。
“谁知道啊,你对其他女人话多不多,关我什么事儿。”
“得得得,好心当做驴肝肺。”
薛北杰白了她一眼,起身走到一旁,又自顾自的躺下,闭目养神了。
闭上眼睛,脑中思绪万千,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的心,究竟爱不爱她?
凌凤看着薛北杰,她心里也反反复复问着自己,对他的感觉,究竟是同情,还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深爱?
两人沉默不语,皆各怀心事。
想象着外界如今或许正在发生着更始料未及的危险,凌凤不禁觉得,此刻藏身于此处,这份安静,似乎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虽然安静,却让人倍感压力,沉重无比。
墨凌沣应该已经回到阳城了,她此刻好想见他,守在他身边,不再想着薛北杰,或许心里就会更坚定一些。
墨凌沣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或是他原本就是个对男女之情并不深究的人,只在乎自己要对未婚门的妻子负责任罢了?
不不不!凌凤如此作想,有了这个念头,再不敢继续想下去,更觉得自己是在诋毁墨凌沣对她的感情,所以才会萌生了这个念头。
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墨凌沣又是何许人也?他若是不爱她,不必总将心思花在她身上,完全可以找到更优秀的红颜知己。
墨凌沣现在又在哪儿呢?
凌凤满心牵肠挂肚着,前一刻被薛北杰感动得痛哭流涕,这会儿却对墨凌沣牵肠挂肚,连她自己都很矛盾,更讨厌自己现在似是脚踏两条船般的作风。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古木上,坐在高大的树干上,放目远眺着,脚下就是无尽的深渊,而她此刻竟无所畏惧,只希望自己的心能得到平静。
“你小心点儿,要是一不下心掉下去了,就算你变成灰,我都会找到你!”
薛北杰察觉到她发出的响动,睁开眼,正看到凌凤坐在古树上。分明是担心她,但以他的性格,即使是担心的话语,说出口也会显得很欠扁。
“乌鸦嘴”
凌凤嘟囔着。
薛北杰还是不放心,于是起身,坐在了她身旁,将她的手拉得紧紧的!
“我还是很疲惫,不过你这副傻样,即使我想休息,还是得拉住你的手才行。”
薛北杰如是说道。
“你还是去找个大夫瞧瞧吧,赶紧走。”凌凤担忧的说着。
薛北杰虽然行走自如,但是他俩坠崖,他摔得最严重,一定受了伤,但他不肯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还没休息好,浑身都痛着,施展不了幻行术,更何况,我的凤儿在这里。我能放心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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