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前,孙浩誉还满心想要去刑部调人去取月娘所说的证据。催促李麟:“公公,我现在就去刑部派人去取证物。”
李麟无奈地望着孙浩誉:“刚才咱家和太子说的,孙大人一句都没听明白吧?”
“您说进宫报黄公公去了,也说接案了,怎么?”孙浩誉不明白,李麟是司礼监的人,是宫里的人,宫里的人和东宫的人不对付这事满朝皆知。总不可能包庇太子吧?
“这件事,往后你就不要管了,刚才听到的看到的烂在肚子里,对你没坏处。”李麟说。
“请李公公明示。”孙浩誉问。
“鱼难成的案子已经定了,你应该知道,鱼难成背后牵扯的多少人,就算你有证据又能如何?你的后台龚次辅会答应你这么做吗?”
“我的后台不是他!我没有什么后台,我是刑部尚书,我要做的只是‘公正’二字。”孙浩誉。
李麟冷哼一声,继续劝道:“大道理是说,是写书用的,不是用来做事的。你今天要是敢为月娘说一句话,明天就会有很多人让你和你的家人说不出一句话来。甄海才死了十四年,你应该也记得当年的状况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知道当年的事,皇上当年想做而没有做到如今就有机会做成,你们难道不愿意为皇上办事了吗?”孙浩誉反问。
“十四年前皇上在金銮殿,现在皇上在东皇宫。十四年前皇上信儒,现在皇上信道。此一时彼一时了。”
孙浩誉愕然,转头看向月娘,问李麟:“那月娘怎么办?”
“我会找人把她说的证据拿走,至于给谁,你也不要知道得好,多一事便多一丝危险。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是个不错的人,咱家才出来救你一命,别不识抬举!今后万岁爷会有用得上你的地方,珍重。”
随后,二人一同进了宫。
月娘依旧孤零零地跪在宫门前,等待正义的到来。
没多会儿,从宫里出来五个名太监,领头的那个手中空空无一物,另外四个手中握着廷杖。
“你就是来告御状的月娘?”空着手的太监问。
“是!”
“你的案子,已经报上去了,黄公公也答应了给你伸冤。只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的,您就受下吧。”
说完,两位太监将手中的廷杖交叉,从月娘身后按下去,将她按得趴在地上固定住。
另外两名太监举起廷杖,就往月娘腰背上打。
只一下,月娘便痛得挣扎起来,可又叫太监按住了。
空着手的太监蹲下,俯视这被按在地上不能动惮的月娘,说:“要告状,得先过了这一百杀威棒才行,要是过得去,你家的冤案也就真相大白了,这是规矩,谁都帮不了你。”
说完,杀威棒继续往月娘身上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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