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妇人眼神一凝,但还是温柔一笑,“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成全江小姐一片孝心。”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看她如此豪放,也就不再拘束,畅饮起来。
江晏清坐下,嘴角挑起完美的微笑。
乔家与江家不像卫申两家有些联盟的关系,但也算是世家交好,至于为什么推脱,江晏清可没忽略江晟渊面露为难之色,按理说,这种亲上结好的事情,是不得推脱的,即使再舍不得女儿也希望有一个好归宿。
更何况,十六年未见,谈何不舍呢?
一脸为难就说明江晟渊有自己的打算,不想把女儿嫁入乔家,至于为什么,江晏清不知道,也只有顺水推舟地推脱了。
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底一片清明。
一旁的江晟渊也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起身为江晏清介绍宾客:“这位是申家大夫人,晏清,还不见过?”
申夫人盈盈起身笑着看着她,“江小姐出生时,为恭贺江老爷弄瓦之喜,当时特意前来瞧瞧,那时候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小不点呢!”像是陷入回忆:“之后看又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这么多年未见,竟出落得如此标致了。岁月不饶人啊,我们也老了。”感叹不已。
江晏清一震,温覃南告诉自己的是自己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昭门啊!昭门离京城千里之途,申夫人又是从何见过自己儿时模样?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江晟渊,见他一副淡然,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江晏清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换上了端庄得体的笑,“申夫人说什么岁月不饶人呢?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罢了!”说完捂着嘴笑“改日得空一定去贵府拜访,像申夫人好好请教保养之道。”一番话下来,逗的申夫人合不拢嘴。
“竟看不出来江小姐口齿如此伶俐,嘴甜死个人!”有谁不愿意自己被夸年轻美丽呢?抓住这个女人的通病,无形间拉进关系,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罢了,江晏清笑笑没有说话。
一场宴会下来,江晏清心不在焉,直到宴会结束,送走来客,江晏清才走到江晟渊面前,看着他不语,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晟渊就如讲故事般缓缓道来:“你从小身子弱,五岁那年顽皮不慎掉入后花园的水池,恰好景和下学堂后经过把你救起来。”说着又叹了口气:“救上来时几乎没了气息,你说多巧,那日惠衡大师在盛安街头弘扬佛法,一眼就看到匆匆来府为你医治的郎中,竟拦住他说要同他一起前往。”
江晏清难掩心下震惊,这......江晟渊继续说道:“慧衡大师一进你的住院,看到庭中的桂树后,又进里屋瞧了瞧你,说你没事。”江晟渊回忆道,“只是离开时一直自言自语“魂兮归来。”
“后来你突然就醒了过来,不过之前的一切都不记得了,过了半个月老赵带你去晨阳山祈福,又碰到了慧衡大师,他说你不适合待在京城,浊气太重,应送往江湖。”
“我便把你和温家那小子一起送往昭门,对外宣称你身子弱,需在溪山静养。”
“本来准备待你十八岁再接回京城,可申家却不安分,只能打破计划。”
最后江晟渊深深望了她一眼,“小清,你要相信爹是为了你好,爹答应过你娘会好好照顾你,就定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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