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本宫该操心的事情了。”惠安公主扬了扬头,轻蔑地说:“本宫要做的就是抢到他这个人罢了。”
说完,便起身笑着看向叶桓筝,“惠安也把膳食送到了,江夫人有孕在身,惠安就不打扰了,告辞。”便领着宫女们扬长而去。
江晟渊下朝回府后看到对着窗外独自流泪的叶桓筝,心下一惊,连忙搂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叶桓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江晟渊,无语流泪。
又耐心问了许久,总算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江晟渊火冒三丈直直又返回议事阁,禀明皇帝,这辈子只会有一位夫人,还请皇上能转告惠安公主,早早断了这个念头。
先帝自觉此事惠安公主有错在先,安抚了江晟渊几句,并马上派人将惠安公主叫来。
惠安公主来时,看到江晟渊,嘴角的笑容还未扬起,江晟渊一眼未看便转身离去,眼中流露出的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惠安公主心下一痛,又转头看向哥哥。
先帝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惠安,天下男子千千万,你又何必执着于江爱卿一人?”
惠安公主失声痛哭,恳求先帝赐婚,先帝无奈地摇头拒绝后,便跌跌撞撞地跑出议事阁。
郁结于心,竟生生病了过去,绝食相逼,活脱脱瘦了一大圈,先帝心疼妹妹,万般无奈,只得下令赐婚,于半年后完婚,惠安公主晋为正房,委屈那江夫人只得降为妾室。
圣旨一下,江晟渊直接当面挥袖离去,叶家也是气愤不已一定要给个说法,先帝自知理亏,赏赐了不少好东西以示安慰。
半年后,惠安公主的病养的差不多,江晟渊对先帝更加冷漠,除了朝廷政事,竟是半句话都不想多讲。
大婚前两日,叶桓筝因此事一直闷闷不乐,万般委屈,导致腹中孩子还未足月,便早早出生。
本该是叶、江两家大喜日子贺喜得贵子,转眼就是江晟渊与惠安公主成亲,两家关系愈发剑拔弩张,叶老爷多次劝说叶桓筝生下孩子便与江晟渊和离。
可叶桓筝偏是满腹委屈,还是愿意委身妾位,铁了心要和江晟渊白头偕老,气的叶老爷怒不可遏。
江晟渊与惠安公主成亲后,除了新婚当晚实在万般无奈留下,可惠安公主竟在酒里下了合欢散,第二日醒来江晟渊发现自己被下了药,气的摔门而去,也就再也没有踏入她房门一步。
惠安公主却在一个月后被诊出喜脉。
公主有喜,天下同庆,可怜叶桓筝在月子中,听到这个消息,更是肝肠寸断,身体越发不好起来,渐渐地也就失去了往日的生机,看的江晟渊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一年后,惠安公主在生产时大出血,难产而死,孩子也没能活过三天,先帝大怮,将公主和小婴儿的遗体运回皇陵,追封惠安公主,并加封号,恢复了叶桓筝的平妻位分,这场闹剧才就此结束。
可叶桓筝在月子中伤了心,郁结于心,到最后竟是每日都要喝药,面容也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再也不复当年盛安第一美人的风姿。
即使最后恢复了正妻的身份后,夫妻二人又如往日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之后又生下了江晏清,可身体一直不好,在江晏清六岁那年,因染了风寒,却不知怎的恶化成肺痨,不到半月,一缕香魂随烟去。
临走前,叶桓筝紧紧握住江晟渊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道:“原来的事我不怪你,其实惠安公主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又抬起手拂过江晟渊的眉眼,“晟渊,我可能陪不了你了。”说完忍不住落泪“替我好好照顾晏清和景和,你要好好活下去。”说罢,手便慢慢滑落。
盛安第一美人叶桓筝香消玉殒,众人无不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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